,扎着马尾辫,鹅蛋脸,干净得像有阳光照过去一样。

吕亦莲说:“在这张海报里,只有她学高危科。”

萧砚川无声而沉地呼了道气,喉结滚了滚,道:“确实是……对她来说太难了。”

吕亦莲笑了笑:“别这么说,她是一个流泪了,也是假装擦额头,把眼泪往上抹的人。”

萧砚川负在身后的双手拢了拢拳,道:“我是说要她结婚生育,她明显对科研更看重。”

吕亦莲神色平静了下来,对他说:“每个学生有不一样的培育方法,到了这里,她就不止是一个家庭的女儿,一个丈夫的妻子,她是国家培养的人才,如果消耗了她这几年的光阴而换来终生的不幸,是杀鸡取卵,是重大损失。”

萧砚川想到他刚才在大院门口听到的话,她说她要去领养一个孩子,然后就跟着别人走了。

他不清楚是不是她无法生育了,但是这样的决定,是他从未考虑过的,因为他是今日不知明日事的人,如果娶一个妻子又生一个孩子,到头来让他们受苦,何必如此。

于是不由为她说情:“她会保护好自己,何必这样逼她。”

吕亦莲笑了笑,对他说:“萧先生,如果不是那颗手榴弹救了你,你还能保护自己吗?”

萧砚川眼睑一暗,转移话题道:“那日讲座结束后,我问您是否了解过这种炸药。只因当时匆匆转移了阵地,是以也没有机会追溯,直到最近调动到这个部队,才想起了解它的进展。”

吕亦莲给他递来了一本杂志,上面全是外文,并对他说:“照溪在我手下读博的时候,曾经提出过一个论点炸药是毁灭性的武器,可战争能不能减少杀伤人类,而是用震摄屈人之兵?听起来,很理想化吧。”

萧砚川看着这本杂志的名字,似曾相识,好像,在林照溪的手里看见过,猛然间,一股强大的风鼓进他的心腔。

一个猜测剧烈地冒了出来,令他压抑不住地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