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川瞳仁眯了眯,笑时闷出了声,又吻了下她脸颊,掌心抚着她的手腕,说:“爱是无条件,我连你的手指尖都喜欢。”

他说着,脖颈又往上抻了抻,忽而另一道手揽上她肩,翻了页书一般躺下,抱着她,脑袋微侧着,眼睑尾绕出一缕似脆弱似沉醉的深堕:“我好爱你啊,照溪。”

林照溪心尖刹那发颤,连着心的十指拢了拢,变得娇羞那般放不开,就在她低头的刹那,后脑勺让道大掌一抚,力道不轻不重,却是一瞬间将她压下,吻住了唇。

萧砚川不知道自己那些年是怎么过的。

一想到那些苦,就更放不开她,他也好希望她说出来:“照溪,你也说给我听。”

哪怕他知道,但是他就是想听,听了就爽了。

林照溪面颊发着红晕,紧张的时候指尖又紧了紧,不开口,搓磨着萧砚川,唇畔便被他拇指勾开,他视线沉沉迷迷又含了三分动情地看着她,眼睑里流淌着一丝笑,像深井般禁锢着她,他在轻唤:“照溪,你摸着良心,说。”

他忽然扶着她的一道手贴上她的心口,坐起身吻了吻她的唇,直到她招架不住地出声:“萧砚川,你……你怎么要听这种话……”

她觉得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问情情爱爱的。

此刻却听男人轻叹,又翻了一页书似的,俯身看她:“还不够坦白,那只好用我的良心擦拭你的良心了。”

萧砚川有自己的入睡仪式感,他不听故事,他只想让自己清清冷冷的太太变得黏人,在他耳边一下一下地说“我爱你”。

他的要求高么?

而且他知道她在工作日,也没深入折腾她,就连她被溅到的身子,他也给她擦拭了。

她侧着脑袋抓住鹅绒布,只觉心口处又麻又红,她气被抽离了一般,感觉萧砚川在擦她的脖颈,她软弱无力道:“你就是想这样做……根本不是想听我说什么虚无缥缈的话……”

“那你想听我说吗?”

萧砚川眼神直勾勾看她。

林照溪把脑袋往旁边一偏,想揪着枕头挡在身上,可那儿被弄脏了,她扯来了萧砚川手里的毛巾裹着,夫妻间弄这些,实在是……

林照溪觉得一男一女结为了夫妻,熄了灯锁了门,就会自动自觉地开始折腾。

但是不像青涩情侣那样,牵个手就激动万分,想起来都会长时间地心跳加快。

萧砚川是直接给她的心口插上了发条,粗暴!

“那我说了,你每晚能安分么?”

萧砚川说:“人总要得一样,我没结婚的时候不爽快,就跑操,猛吃饭,要么就是射击打靶,至少胃吃饱了高兴,打靶赢了满足。现在和你结婚了,我没法还那样排解,身心总得有一处熨贴着。”

林照溪抿了下唇,身上的毛巾让男人扯开了去,他侧躺下来抱她,呼吸的肺腔贴在了一处,她小声道:“那我明晚再说。”

语气里带了点小小的傲娇。

萧砚川气息微微一窒,而后在夜里沉笑了声:“行,反正今晚,溪溪十指连胸地给我熨过了。”

他行军布阵经验丰富,勘查地形后再放炮才能百发百中,但总是如此谨慎,便只能收敛些。

他早上将主卧房门顶上的气窗揭开,老式房间除了一扇门外,门顶上还嵌了一个玻璃小窗,方便屋内采光透气,而新式的楼房则很多都取缔了这个设计,刚好照溪想换大房子,而他似乎也为她这样的美好奔头,感到回军部述职也不再压抑了。

浴室里,萧百守踩着小凳子在对着镜子刷牙,正龇出一排小牙时,萧砚川看了他一眼,说:“我跟你妈妈的牙齿都长得好,所以你作为我们的小孩也不能丢脸。”

萧百守咕嘟嘟吐了一口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