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在这一瞬间已经想好,应该买房子了,带院子有私密车库的那种。
林照溪喃喃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婚姻不易。”
她疲累了一天,甚至没有力气问萧百守去哪里了,此刻懒绵绵地趴在他身上。
萧砚川嗓音耐心地沉道:“怎么了,有人追你,有人给你送花?”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林照溪“噗嗤”笑了声,被影响的情绪竟缓和了过来,说:“那怎么办呢,萧砚川。”
她不敢说自己遇到了一些行为和道德上不算坏,但有不适感的人,她不想给他添堵,因为她自己也能处理好,只是意识到,这个世界并没有想象中简单。
好在,他给她送了花,而她便能以此假装不知道是谁在追求她,那么萧砚川就只会以为她烦恼的是他那一束未署名的花。
她也能借此,说出自己的烦恼了。
此刻男人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脸颊,道:“花长得漂亮,自然招蜂引蝶,这不是你的错。”
林照溪伏在他肩膀上,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颈,汲取着一点安全感,说:“是别人的错。”
萧砚川笑了笑,道:“当然,照溪永远是对的。”
林照溪忽然松了口气,他不会误会她的。
旋即眼眶又有点湿:“你别太信任,让我有道德枷锁,我今天就是收到别人送的花了!明知道我有先生,还敢招惹我的!”
在她直起身时,萧砚川双手搂紧她,压到怀里,他感受到她不安的颤抖,沉沉叹了声:“别害怕,今天那束花是我送的,不是哪个流氓在招惹你。”
他只是想驱散掉那股讨人厌的香水味,以立正宫之位,但他没想到照溪会这么敏感,以为又遇到哪个流氓,想来她一个人带着孩子独居太久,遇到陌生男人总是害怕的。
他气息压在她脖颈间,对她讲:“现在我回来了,你不用再像从前那样警惕蛇鼠。”
林照溪抿着唇压下心里的涩意:“所以我以后遇到这些事,你都不会误会是我的问题,永远信任我,不像之前那样试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