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把孩子交给别人,另一头又要牵挂丈夫。

就像他现在这样,不知道林照溪在做什么,在和谁说话,跟谁吃饭。

两人往凉快的湖边过去,萧百守被爸爸抱着能看到更远的地方,忽然喊道:“爸爸,天鹅打起来了!”

萧砚川眉头微凝,转头望去,就听到北京当地的观鸟大爷道:“嘿,真打起来了,这小三儿勾引配了对的天鹅,可不得打起来么。”

萧百守看得目瞪口呆,紧张问爸爸:“完了完了,那我这只小天鹅怎么办呢!”

萧百守是这个世上最共情动物的小朋友之一,他此刻看得分外焦急,萧砚川对此无甚兴趣,只是人类将一些情感安放在动物身上罢了,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胜利的雄性才能保护自己的妻儿。

雌性当然选择更有能力的配偶。

他对萧百守说:“小天鹅会因为妈妈聪明的选择,拥有强大的爸爸。”

萧百守还是很担心,对爸爸说:“那爸爸要随时战斗!”

萧砚川挑了下眉,安慰小包子的杞人忧天:“放心,你爸爸最擅长战斗。”

因为逛了动物园,小家伙今日的精力消耗完毕,回到家都能配合洗漱睡觉,只是耷拉着脑袋问妈妈在哪儿。

萧砚川说:“妈妈在工作。”

萧百守手臂揉?*? 了揉额头,说:“总是看不到妈妈……”

萧砚川把空调的温度调到睡眠模式,定了自动关机的时间,说:“妈妈会回来的,就像爸爸一样。”

萧百守抱着从动物园买回来的玩偶枕头睡觉,迷糊道:“像爸爸一样……总是看不到……”

萧砚川瞳仁微微一凝,而后抬手关上了小灯,又良久地看着小包子的脸,看到孩子的时候,就会想到离开照溪的时刻,想到那段时间没有流逝,而是伴随了萧百守的成长。

寂静里,屋外响起轻微的门声。

萧砚川起身走出次卧,将房门关上,迎向此刻扶着斗柜换鞋的太太,她今天穿的是天蓝色的西装,上身是白衬衫,下身是包臀西装裙,长发被她抬手解开,散披下来。

他手臂揽上她腰肢,话也来不及说,唇就要吻她。

“嗯……”

林照溪的声调颤得像琵琶弦最软的那一根。

萧砚川呼吸烈起,手就要去解她的衣襟,忽然,闻到了她身上异样的香水味。

林照溪此刻双手环着男人的脖颈,脸颊贴在他胸膛上起伏着:“还没干净呢……”

萧砚川喉结压下,嗓音也低沉道:“我知道,先去洗澡,衣服脱了给我洗掉。”

林照溪嘟囔道:“要不是外来了一批技术团队,我们也不用跟着穿这些正装,总得气势上压他们一头。”

萧砚川垂眸道:“是吗?辛苦太太了,等过了这两天,我们夜里就不穿衣服。”

林照溪被他一句话撩得脸颊绯红,站直身同手同脚地进了浴室。

萧砚川闻到空气里隐隐的香水味,不是林照溪的味道,他接触过外国同盟,西方人喜欢喷香水,男士的尤其浓烈,走出二里地都能闻到。

他迈步走入厨房,从橱柜上抽出了水果刀,又从果篮中拿了个青苹果,刀柄在手上旋了一道,利刃在暗夜里映着凛凛刀光。

【??作者有话说】

萧哥:爷们要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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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孕检的时候,医生说胎儿很有活力,接下来要注意孕吐,我便有些担心,但是胃口却一直正常,可能心思沉浸在研究里,便没在意口味上的差异,然而这几天看了本学术杂志,上面说治疗孕吐的方式之一是和家人隔离,所以我能吃能睡是因为萧砚川远离了我吗?这么说他还是有点用处的嘛,帮我治好了妊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