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今天工作太多……”
萧砚川了然:“工作受委屈了,是么?”
他嗓音很轻,大概是哄萧百守多了,此刻的语气也像对小孩子一样耐心。
林照溪忽然在他这句话里发酸,双手主动环上他的脖颈,轻“嗯”了声。
“喝了热水就到床上躺着,我一会就过来听听你的委屈。”
林照溪抿着唇笑了声,说:“反正讨厌的人很多,不过像你们这样的工作,一言不合就能动手吧?”
萧砚川搭着衣服的左手抬起,轻捏了下她的脸颊,垂首道:“你当我们是什么了?部队也有纪律。顶多负重跑,站军姿,腰腹卷单杠。”
林照溪听得一愣一愣:“那身体和心灵哪个受伤严重一点?”
“体罚是锻炼身体,心里的难受能憋出病。”
他话一落,林照溪忽地想起萧砚川任务结束后接受过心理治疗,双手不由环上他的胸廓,那么宽广的一个人,抵挡的风暴也更多吧。
她眼眶再次染起了湿意,双手更用力地抱住了他。
“照溪。”
他单手环住了她,低头叹了声:“到底是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