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时间,她浑然紧颤着,没料到他说的冲动是
看着她。
他的呼吸沿着她的鼻尖往下坠,胸腔贴着她的心口起伏,半扇门开着,屋外潮湿的风裹进来,林照溪只觉连身后的门也是空空的,随时不稳会倒下去。
攀着他宽肩的指尖不由紧压,脑袋低下时,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肢往上滑,她蹙眉咬唇,听着他压声道:“我这么说是告诫自己,来日方长,不要总是对你那么急……应该多了解你……”
她眼睫一湿,心贴着他跳动,脑袋不禁伏在他肩头上,于是声音也自他的肺腔震进来,他说:“我今日跟萧百守说下午做得比上午好,那便是进步,我们不必和别人比较,萧太太能为我买下所有烟花,已经是失去理智,我不该说你感情迟钝,不该认为你是出于理性而有时冷淡了我。”
他在剖白,在借她的烟花引燃自己。
林照溪低着头拥抱回他,这次不是怕自己站不稳,是真切地想要抱住他,气息断断续续地说:“那……那我也确实有时做不好……有时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你会误会……我实在不是个会讨异性欢心的人……”
她忽然觉得有些难为萧砚川了。
她从小到大,也没什么追求者,或许有吧,都被她的胜负心压下去了,同行里都是佼佼者,比自己差的异性,她看不见,比自己优秀的,她便总想赢人家一头,如果不是萧砚川,她恐怕还结不成婚,完不成任务……
“这样不是很好么?”
萧砚川在她耳边说:“不讨男人喜欢的林小姐,只讨她丈夫的欢心。”
这个世上,无论多么糟糕的人,都会遇到一个认为他是完美的另一半。
她抿着唇笑,发热的脸颊埋在他的臂弯下,因为高兴,所以说的话便俏皮了起来:“既然来日方长,那么今晚是不是可以找孩子们野炊?”
这种时候太太还想着孩子和出门野,萧砚川的眼神想盯死她。
有些无奈,但林照溪刚才便摊牌了,自己不是个会说话的人。
“咿呀~”
上锁的木门被推开,林照溪打亮挂在墙壁上的小灯泡,爸妈还在前院和长辈们聊天,他们这个小厢房俨然成了小夫妻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