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照溪有些意气用事:“别人不说都不会误会,我们说了反而吵架……”

萧砚川轻叹了声:“对不起。”

“你又没做错什么,嘴巴又不是用来说对不起的,再说了,讲对不起有用吗?”

“我想让你快活,你给吗?”

他忍无可忍脱口而出,林照溪一怔,旋即恼得拿起枕头扔他。

不知为何,她这一扔竟让他爽快了。

事实上,他就是想她朝他发泄情绪,忽而绕过床尾,伸手将挂在衣架上的皮带抛到她手边,说:“用这个抽不是更带劲?”

说罢他转过身,露出起伏扎实的一块块肌肉,挤压的深深脊沟往裤腰藏去,林照溪还没回过神来,呆住了,便听他沉声道:“怎么不动手?”

她三魂七魄似丢了几分,被他命令着指尖去拿皮带,萧砚川已经转过身来看她了,竟将她吓了跳,他生得高,气宇轩昂,做错事领罚的时候都像压迫别人给他行刑似的,她怎么能挥鞭子,此刻吸了吸鼻子道:“你什么身份啊,我怎么敢……”

萧砚川眉头一凝,忽而似意识过来:“照溪,你就因为这个对我拘礼?”

林照溪两条腿缩在裙底下,萧砚川现在人高马大地命令她一个女人抽他是怎么回事啊!

他是不是喜欢讨打?

他变态么!

林照溪说:“我不会上你的当,我打了你不就是家暴吗?”

萧砚川再冷静都要被她拱起火来,垂眸看她:“老公打妻子才是家暴,妻子打老公那叫打是情骂是爱,还有,我休假了,在家脱了军装,你不能拿这个身份套在我身上,我现在是你丈夫。”

她坐在床头睁着一双猫猫眼看他,无辜又失措:“你、你的意思是我打你,就是弥补你的愧疚吗?”

萧砚川喉结压了压,心里又叹了声,拢起她的手腕,皮鞭也随之刮到他紧扎宽硕的胸膛上,就抵到他的心,林照溪眼瞳一颤,想收手,他却用劲了,面上却沉和地对她说:“当初结婚时你问我有什么条件,我说不打算做有名无实的夫妻,如今重新开始,我这里也有一个要求,希望我的太太不要对我冷淡。”

她脸颊因为呼吸急促而烧得更红了。

指尖紧抓着皮带:“明、明天要上班呢……”

萧砚川这时轻笑了下,俯身道:“我说的是生活上,你想哪儿去?”

他说有名有实的时候,又补了个不要冷淡,那不就是夫妻间的事吗!

林照溪此刻好像被他笑话了,气得推他,随手拿皮鞭便抽了他胸膛一下。

“啪”的清脆一声,她理智还未反应过来,男人眼睫一阖,胸腔随之陷落,而后垂首笑了笑她:“像挠痒痒。”

“啪!”

林照溪又使了些力气,仿佛这皮带是她惩戒的工具,萧砚川的激将法有用了。

下一秒,他拢着她的手腕攀上他的肩膀,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呼吸和揉搓是有声音的,在她脑袋里放大一般回放,爆炸,她一颗心被钓起,萧砚川吻过又说:“瞧,你都可以这样打我,所以对我发脾气更不算什么大事,胆子大一点,诶,萧百守胆小,我得先在你这儿练习一下,才好想办法教他。”

“我、我怎么胆小了!我学炸药的!”

“那你现在抖什么?”

萧砚川掌心抚上她的后背,往下托她的腰,另一道手撑在她身侧,微偏头看她:“所以不是害怕,是太敏感了么?”

林照溪觉得自己完蛋了。

因为男人唇边勾了道笑,指腹在她腰窝里一压,她更是被惊起一滩鸥鹭那般颤,而他却收回了触碰,气息在她耳边带离:“照溪,今夜我们先练习到这里。”

她先漏了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