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

萧砚川掌心压在她的桌面,气息也靠了近来:“我休了一个假期,可以陪他到开学,就算在京上任了,也能尽可能每日回家。”

吧嗒。

他额上碎发的水珠滴到了她的脖颈上。

林照溪忽地身子一晃,竟缩起了肩膀。

她视线下意识抬起又避开,仿佛碰到什么滚烫的东西,连目光都不适应和他触碰,低着头看书时,下巴忽然让一道粗糙的掌心托起,她浑身噤战,被迫与他对视,指尖想抓住点什么,不自觉蜷紧,看到他眼里微微探来的视线,又深又暗,沉静却令人无法自拔。

“这些日子里,有想我吗?”

她气一喘,有些委屈地瘪下唇角,萧砚川另一道掌心抚上她的脑袋,又滑至她的后脖颈,轻捏着,感受她的紧绷,告诉自己要缓慢。

“我忙得很,既要怀宝宝,生下来又要照顾他,休完产假就去竞聘了,当了研究员更没有空想别的事。”

“我每天都有想你,但是又不敢想你。”

他嗓音轻轻地落,俯身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太太,灯影泛着暖黄的色泽,不太刺目,反添些朦胧,好让他们都能暂时打开一些心思。

林照溪的身体反应被他触摸肌肤的掌心感受着,他的喉结在滚,胸腔的呼吸也在起伏,她实在有些慌张,一时间感觉承受不住他,竟说了句:“孩子在呢……”

男人眼尾荡了些笑意:“孩子在怎么了?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吗?”

他确实,只是捧着她的脸颊,捏着她的脖颈,除了制控她的命脉,别无得寸进尺之举。

打开的主卧门外,是掩上了房门的次卧,但萧百守不是没有过半夜醒来哭着找妈妈的时候,她总不能跟萧砚川闭紧房门……

“自从萧百守自己睡次卧后,我这道门就没关过,怕他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