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也是此事吧?”
“那又如何?”宋翯漠然的眸子瞥向他,“我做这些事无非是为了公子,我效忠的也一直是公子,绝非旁人。”
“公子已将我给了王爷,那我就是王爷的人。”子逾在他对面坐下,往下廊下那几盆落花,底气稍显不足。
宋翯肘部搭在石桌上,嘲讽道:“真是没想到,我还能从你口中听到此话。”
“你来就是与我闲谈,来惹怒我的?”子逾反倒是平静下来。
“我只问你一句,”宋翯拢着袖,看样子就像是老友闲谈一般,“为何公子身在玉京却迟迟不动手?”
“公子自有他自己的谋算,你我这做属下的又何必多嘴过问?”子逾怼道。
“可是为了翊王?”宋翯直视着他,试图从他的面上找寻一丝破绽。
“是与不是又当如何,你能左右公子的决定吗?且公子的心思可不是你我能够揣测的,”
子逾讥讽道,“只是……你久在东延,还敢过问公子的事吗?你还配过问吗?”
“配不配的,也不是你说了算的。”宋翯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乱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