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
“啊?”遗殇听得云里雾里,却又不敢忤逆,落后半步跟在他身后。
“笨!”周之墨啧了声,“能不能为咱们所用,总要试探试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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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云郡亭到了林懿行的小院。
温嘉言亲自来接,身后还跟了个打扮素净的姑娘。无乂打帘,云郡亭下了车并未问什么,随着两人进了门。
待到了堂中,那姑娘沏了茶,温嘉言介绍道:“小王爷,这是柔嘉,是我与兄长的小妹。”
“鄙人云郡亭,姑娘若是不嫌弃唤我名字便可。”云郡亭了然,眼前这位柔嘉,应当是三房的林七姑娘,可林懿行根本保不下她,那又是谁在暗中出的手呢?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柔嘉应了,而后又道:“小王爷和兄长先聊,柔嘉便退下了。”
温嘉言没有阻止,云郡亭也不好说什么。
“怀瑾兄呢?”待柔嘉出了门,云郡亭又问。
“他呀,”一提到林懿行,他的眼神有些飘忽,喝了口茶才道:“如今升任了大理寺寺丞,整天忙得见不到人。”
“原是如此。”云郡亭颔首道。
“小王爷今日可是有事来寻兄长?”温嘉言瞧着他道。
“并不是,”云郡亭放下手中的茶盏,那双含着水雾的眸子看向他,还是往日那般谦逊温和,“我此番前来是专程来谢你的,若是没有你,林家的案子不可能如此顺利了结。”
温嘉言笑了笑,“我没帮上什么,只不过是去找兄长时瞧着二房那位性子软,想着施以刑罚他定然替林政认罪。林政久在官场,结党营私的事想必不少。”
云郡亭呷了口茶,道:“嘉言,你同怀瑾兄一般熟读诗书为何不入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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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嘉言垂下眸子,手指扣紧了茶盏,几番犹豫下却蓦地想清楚了这几日的惶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