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下官送您上路吧。”
“我要见云犹厌。”凌君钰冷声道。
人群中传来一声冷笑,一道尖锐的声音回道:“圣上早预料到侯爷会这般说,嘱咐杂家回明侯爷,圣上是不会见您了,更不会放过您府上的任何一人。”
凌君钰看着尔承那副嘴脸,嗤笑一声,而后用血红的眸子盯着他,讥讽地说道:“你、我、付衎当时为让云犹厌登基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如今付衎被逼至绝境造反,我被人陷害云犹厌顺水推舟将我除掉,你认为你能保全自身吗?”
“尔承,不要以为谨小慎微便能换取云犹厌的宽容,我的今日便是你的来日。”
尔承偏着首,用那双阴鸷的眸子瞪着他。
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过身对虞恪道:“动手吧,虞大人。”
“将府内其他人搜出来,”虞恪看向凌君钰,冷声吩咐道,“尤其是家眷。”
凌君钰轻叹一声,未置一词。
他心知自己活不下去,心中也并未怪过任何人。
效命于云犹厌是为着幼时的情分,如今成了这般境地也只怨自己识人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