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自立为帝。”子逾颦眉沉思片刻,“那这样看来,与岑邑合作的也只能是南宣帝了。”
“到底只有十二岁,只想着把手中的牌全部亮出,毫无后手。”宋与偕道。
“承王……南宣帝……”萧予慎拨了拨杯盖,喃喃着。
他想起在西凉时,见着承王叶明霄时的场景。
叶明霄的模样可真是一等一的好,为人也洒脱,可他的眉宇间却总带着隐隐的愁绪,犹如山巅之上的积雪,终年不化。
萧予慎做周之墨时不知,现在终于知晓缘故了。
他至昌京城多日,在茶楼听了不少书,本以为会听着叶明霄的风流韵事,不想却是含沙射影的嘲讽。
他们大骂叶明霄狼子野心。
他从前也知叶明霄辅佐幼帝多年,四国间流言纷传,却不想在南楚这般严重。
可他瞧着,叶明霄并不想插手。
叶明霄到底有没有这样的心思,他无从得知。
“旁人也不无可能。”萧予慎呷了口茶,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承王与南宣帝在明处,你我所知甚多,若真是旁人那便不好办了。”
子逾和宋与偕沉声应了。
“玉琼呢?在万古商行可还好?”萧予慎漫不经心地问道。
子逾闻言眸子亮了亮,道:“玉琼如今还跟在岑邑身边,并且时常出入宫中,是岑邑的亲信,很多消息都是他冒着风险递出来的。”
“那便好。”萧予慎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