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墨狠狠地闷头砸了一拳。 半瞎对他来说,更像是一位不负责任的父亲。 他很快考虑好了,坚定地对中玉道:“待师父酒醒,我自会前去领罚。” 中玉颔首,他定了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些事情,自是快些坦白为好。” 周之墨读懂了他的意思,倚靠在石栏上,面对着院中。 “我明白,待他身子好些。” 周之墨回身,迎着寒风,看那被冰封住的水面。 他问:“你如此待他,真的值得吗?” “同样的话,你也该问问自己。”中玉自嘲般笑了笑。 周之墨笃定地说道:“我同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