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安点头,喝了口柠檬水压制血腥味,“我喊你的时候,不管去哪里、是什么时间,你都要跟在我身边。”
“好,”晏玄龄点了点头,他一口答应,甚至没有迟疑,还给出了承诺,“我平常不太忙,只要沈小姐叫我,我一定到。”
他从小身体不好,大学毕业后虽然无法接手集团业务,但却以敏锐的商业嗅觉担任集团的投资顾问,如同背后的操盘手,让晏氏在短短五年内成为竞争对手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
不过晏非晚现在逐渐接触集团业务,他身上的担子就更轻了些,一些几个亿的小项目不再到他手里。
平常他不用去集团坐班,闲暇时间也就多了,否则沈槐安这个条件他很难做到。
“如果沈小姐不介意的话,”晏玄龄顿了顿,神色真诚,“我可以搬到你的隔壁,方便以后来往。”
沈槐安挑了挑眉,“随你。”
究竟是为了方便她随叫随到,还是方便每日准时拿到符箓,恐怕只有晏玄龄自己心里清楚。
两人商量好,在晏玄龄没搬过来之前,符箓会以邮寄的方式送到晏家,如果有损坏的话,沈槐安会直接送到他手里,或者他来取。
沈槐安和秦牧有约,就先下楼离开了。
走的时候,晏非晚看她的眼神好像不太对,但她有事在身也没多问。
回去的路上,纪眠卿有事中途下了车。
华灯初上,沈星御看着车子左拐右拐起鹅裙更新一巫耳而七雾尔巴易,完全不是回家的路,“小姑姑,我们不回家吗?”
“去趟秦牧那儿,”沈槐安看了眼右侧镜子,拐入一家老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