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为人傀。’”
“你的意思是,刚刚那东西就是人傀?”秦牧皱眉,“这东西怎么听着这么邪乎。”
“以人炼制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她眼中神色渐冷,“我看的残页中也只有这么一句话,记载炼制方法和解法的后半页失传了。”
这个人居然会炼制人傀,绝对不简单,甚至可能是《鲁班书》的传人。
可她上辈子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个人的存在,难道她的重生改变了一些事情?
还是说,这和她丢失的死亡记忆有关。
沈槐安抬头看向不远处的三楼窗户,轻轻扯动缠绕在腕间银镯上的红线。
出乎意料的是,抓捕过程异常顺利。
沈槐安、异管局工作人员和警.方破门而入时,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女孩。
她一动不动,满身血污的人傀就坐在她旁边,睁着一双无机质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了眼他们,又将头转了回去。
她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结局。
房间门窗紧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腐臭味,年轻的警员差点吐出来。
整间房子好似一个巨大的刑场,每个房间都是行刑场所,墙壁乃至天花板上布满了喷溅状的血迹。
接近大门的墙边还能看见几个血手印,仿佛能看见受害者被杀前挣扎求救的场景,简直是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