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她自残的小手,轻啄了口,回忆著:「我以前总是被女生追著跑。」

顾轻浅愣了愣,「你性骚扰人家?」

不然怎么会被追著跑?

宋军岩嘴角一抽,「我高中那时长得挺好的。」

她非常怀疑,一双凤眸瞪得圆,像是要瞧出个端倪。

江姐总说这男人小时候像只皮猴子、糙老爷,不修边幅就算了,一张脸皱巴巴地像七、八十岁的老爷爷,带出去都嫌丢人

难道江姐是骗她的?

不,她相信江姐。

宋军岩看这眼神,便猜到自己老妈又如何向人灌输“家有丑儿子”的思想,决定无视那小眼神,自顾著说:「有一次,她们不知道从哪里拿到我家地址,追到我家门,被我妈看见,我觉得很丢脸,气得往她们身上撒水,把人赶走」

她猜,「江姐骂你了?」

「我告诉她,天天被这样骚扰,乾脆要往自己脸上划点伤,省力又省心」他勾了勾唇,「你知道她回什么吗?」

顾轻浅想著江姐日常说话模式,道:「你长得够丑了,别折磨自己?」

「顾浅浅,妳欠教训?」

宋军岩扣住她下颚,对著红唇狠狠咬了一口。

她气骂:「宋军岩你属狗的?」

「我属顾轻浅的。」

宋军岩化身大狗流氓,舔了舔唇角,闹得她小脸一阵红。

顾轻浅说不过他,鼓著脸低头继续串著玉珠子,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妈说,喜欢你的人,就算你长得再丑他依然喜欢你;讨厌你的人,就算你在普通他依然注意你。」

顾轻浅茫然。

宋军岩捏了捏她脸颊,「浅浅,长相无法改变,你没必要因为别人而讨厌自己的长相,总会有人看见你得好,真心对待你。」

她心思一动,抿唇含泪。

「明白了?」男人见不得美人落泪,连忙出声。

顾轻浅压了压眼角,点头应道:「明白。」

「可以替我拧毛巾吗?」

宋军岩伤口不能碰水,让她拿著湿毛巾给他擦身体。

他自己擦了前面,背后随意抹了几下,弯腰要擦脚,却压迫到刚褪麻药的伤口,没忍住,嘶了一声。

顾轻浅见状,也不嫌弃,接过毛巾盖在他大脚丫上头,压著毛巾往上抹。

男人脚毛又多又硬,隔著毛巾仍紥到她小手。

倒是不疼,有些痒,感觉奇怪得很。

毛巾抹到膝盖,被裤子阻拦,她看了一眼犹豫了,红著脸让他自己来。

宋军岩本来没那种心思,见了她这么个表情,裤里迅速撑起了帐篷,散发著浓浓的荷尔蒙。

他问:「浅浅知道为什么我们出任务前要“清枪”吗?」

她单纯以为他指的事工作上的事,摇头回应。

那双凤眸像出初生小猫一般天真,惹得他心里一股邪念丛生。

「枪要保养,才不会擦枪走火。」

宋军岩抓著顾轻浅的手,伸入自己裤里,握住枪枝,上下“清理”。

手中感受到一根热铁棍,炙热的棍灼烧她肌肤,烧红了脸颊与脖颈。

男人喉咙发著粗喘呻吟,听的她十分难为情,闭上了眼随他倒鼓,更是刻意让她掌心磨上了枪口,沾上腥臭黏液。

他突然低吼了一声,浓白液体自枪口喷射,命中了她掌心,喷得她一手灼热。

顾轻浅一跳,胡乱握著毛巾擦乾黏稠,奔向洗手间去。

宋军岩心有余,还能再来一发,可腹上伤口不允许,只能乾巴巴地望著小女人落跑的背影,想想那窈窕身姿意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