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四伏,生命受迫。

他连忙转移话题:「她前阵子来报案。」

江姐一顿,只关心,「所以你们早就认得?」

「嗯。」

行吧,他认了。

「那你们怎么不早跟我说?」

江姐自说自话:「真是的,还好我机警,好说歹说地总算让人点头了!咦?不对啊为什么浅浅没告诉我?」

「她似乎被人盯上了。」

宋军岩希望她意识到自己安危可能因此有风险。

然而,江姐却拍了掌,「那正好啊!你天天回来不就得了?」

宋警官完败。

他刚刚说什么来著?

不常回去

他深刻体会到所谓的“打脸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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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姐神助攻!

江姐:哼,儿子还嫩著呢!

宋警官:

顾浅浅(唇角微扬?

008|8上药

翌日,宋军岩载顾轻浅回饭店退房并打包行李,下午入住宋家。

宋家包了三餐,衣物也有打扫阿姨帮忙洗,几乎不用顾轻浅自己动手,惹得她有些不好意思。

江姐倒是笑笑地说,宋军岩除了休假便很少回来,她一个人待在家难免寂寞,现在多了个人陪她聊天,她高兴都来不及,哪里还好意思要她动手做事。

还表示,比起这些琐事,她专心做旗袍更要紧,要她别放在心上。

她见江姐态度坚持,便没多说什么,只能找空档陪江姐聊天、喝下午茶,但自从搬来的第二天起,她便窝进工作室里,没日没夜地缝制,赶工两套丹凤朝阳的大红旗袍婚服。

两个新娘,一个要求性感水滴襟,高衩至腿中央,性感撩人;一个要求保守双襟,长裙底边双边开短衩,保守端庄

不同风格却在同一天结婚,实在苦了她。

江姐待她极好,见她忙活也不吵她,每到饭点便差人送餐上来。

刚开始是休年假的宋军岩,他话不多,送餐上来也只是将餐盘放一边便下了楼。

她成天待在三楼,偶尔听到来报告案件进度,但似乎都不与“骚扰案”相关,便没在理会,全心地投入缝制喜服。

她同时归拔前、后衣片,做好前腹后腰的曲线,再同时贴牵条,使归拔好的衣片外形曲线定型,便将开拉链的一侧缝按前、后片正面相对缝合,留出装拉链的长度和裙衩长度,分缝熨烫。

等她回神,送餐的人已变成了江姐和蔼的脸,一问之下才知道,宋军岩回工作岗位了。

夜幕已落,顾轻浅瞧了时间,已夜半三点了。

将半成品搁置在一边,起身伸展四肢,顺道下楼泡杯咖啡提神。

一楼留了两盏夜灯,踩到平地,客厅猛然晃过一道影,惊得她心跳漏了一拍。

瞧清楚了人,顾轻浅舒了口气,低声骂:「既然回来怎么不开灯?」便随手把灯打开。

宋军岩面色苍白,抓著药箱,怔怔地没动作,似乎没料到会碰上自己。

外头冷风呼呼,她身穿改良长袖旗袍式睡裙,脚上套著绒毛绣花拖鞋,仍感觉冷意,可这男人却只穿了一件「刑警」字样的印刷黑T。

「你不冷吗?」

好歹对方是房东,总要关心几句。

顾轻浅想。

眼角扫过他手臂,才发现,他左手有多处擦伤,伤口大到见红。

「你受伤了?」

「小声点,别吵醒我妈。」宋军岩走向座椅一跛一跛,裤管微湿。

干这行的,骨折、瘀青、见血是家常便饭,他早见怪不怪。

他只怕江姐得知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