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面对这样一座大金山,不能深想,只会越发不舍,想挥锄头撬掉,毕竟她前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社畜罢辽,哪里经得起这么大的诱惑和捷径。
但是,她也太知道自己的斤两了。
推门走进来的保姆,一手端着托盘,看见的就是女孩赤身坐在床头,黑色长发如瀑如锻,黑金色被子堪堪遮住玲珑白皙的身躯,衬得肌肤赛雪欺霜,精致眉眼低垂,呆呆盯着手铐黯然神伤的模样。
这女孩还真漂亮!
怎么这么会长,才多久啊,越大越漂亮,简直跟穆少养的童养媳似的,完全不逊色之前那个姓何的女朋友。
难怪穆少这么稀罕她!
赵阿姨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撇到她手腕上的银手铐,目光一滞,接着若无其事笑着喊她吃饭。
陈雪绘让赵阿姨把托盘搁床头柜,接着试探说:“我学校还没有请假,估计要记旷课了,也没跟爸妈说一声,您能帮我拨个电话回去吗?”
赵阿姨为难道:“小姐,我手机搁家里没带,要不你先吃饭?”
陈雪绘使劲浑身解数,赵阿姨愣是油盐不进。
穆骁夺上课时,就收到了陈雪绘这份绝食抗议,眉头微蹙。
中午开车回来,他看着唇色泛白的女孩,十分不理解,睥睨嘲讽:“你是要靠饿死自己,来惩罚威胁我?”
陈雪绘瞪了他一眼:“你没听说过吗,有些野生动物是不适合家养的,自私的圈占,只会让他们不吃不喝饿死。”
穆骁夺神色古怪,心道,你对自己有什么误解,长成这样招人的漂亮,柔弱天真,一看就是要家养,还得精细伺候,娇生惯养那种。
没碰见他之前,那一副营养不良的小可怜模样,没把野生的自己养死,已经不错了。
穆骁夺又气又笑。
也怪陈雪绘跟他相处过程,太会示弱撒娇,总让穆骁夺感觉,没了他,她活不了的错觉。
穆骁夺眯眼盯着陈雪绘,眼神危险:“再问你一遍,吃不吃?”
陈雪绘看着他一副你要不吃,我硬灌的架势,也有些发憷,总觉得他很认真的感觉,兴许还真会有什么惩罚,但她还是很硬气的哼了一声:“你铐着我,怎么吃?”
穆骁夺静静看着她,没说话。
然而,等赵阿姨按照嘱咐,端来一碗温度恰好入口的鸡丝粥。
穆骁夺端过,往自己嘴里抿了一口,随意搁到床头柜,伸着长腿跪在床上,猿臂揪住见势不好要跑的女孩,俯身将她压在床头。
他一手使劲捏她下巴,让她不得不张开嘴,另一只手紧扣着她后脑勺,嘴唇压上去,把嘴里煮的细软的粥哺喂过去。
似乎怕她不肯咽下去,男人伸着强劲有力的舌头,在她嘴里一通乱搅。
陈雪绘自动吞咽时,咕咚一声就咽了下去。
居然是嘴对嘴喂食!
瞳孔地震的陈雪绘:“”你脏不脏呀?
穆骁夺却是继续一口接一口的哺喂,陈雪绘基本都被迫吃下去了,并且有两回都被呛到。
他依然雷打不动的投喂,陈雪绘讨饶说自己吃都没有用,他像是得了趣,舌头仔细描绘着她口腔,吸食蜜水一般,勾缠舌头湿吻,还屡屡将舌头伸到陈雪绘喉咙处穿梭,各种兴风作浪的舔吻搅动。
陈雪绘嘴巴大张,长时间被男人伸着舌头,堵着亲吻,嘴边都留下好几道银丝涎水。
忽略脏不脏,吃不吃对方口水的问题,她确实被男人亲的很舒服。
无所谓了!
一大碗鸡丝粥喂完,陈雪绘嘴唇舌头都发麻了,可穆骁夺还觉得不够,在她惊恐眼神里,让赵阿姨又端了一碗来。
即便陈雪绘吃不下,都硬灌硬塞,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