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到底没有问出本想问出口的那句话。
“你回去吧,”等笔记烧干净了,郁春明对郁欢说道,“车票钱我转你,今晚就有一趟到松兰的车。至于以后能不能和平相处,看我心情。”
说完,他抬腿就走,只是这回,郁欢没再追上来。
别人家兄妹之间发生过什么,关尧并不好问,但此情此景却又让他忍不住好奇。
等两人走远后,憋了半天的关警官才旁敲侧击地来了句:“你跟你妹妹之前闹脾气了?”
“嗯。”郁春明一手揣在兜里,一手抱着那只“老虎”,慢条斯理地往前走,“我是她债主。”
“债主?”关尧大惑不解。
郁春明却悠悠接道:“她也是我债主。”
从小把姐姐当老佛爷供的关尧自然无法理解他们郁家这互为债主的神奇亲属关系,思考了半天,他还是决定问点自己能听懂的:“刚刚那个笔记本,就是她欠你的东西?”
郁春明似是叹了口气,他轻声回答:“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不管笔记本里有什么,如今又代表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郁春明难得觉得如释重负,他一路跟着关尧,丝毫没有对这人再一次把自己领回他家发表任何异议,并在拧不开盖子时,顺理成章地把药瓶交到了关尧的手里。
“咋还是烧啊?”等量完体温,关尧愁眉不展道。
郁春明正坐在餐桌边一片一片地数药,他不甚在意道:“吃点布洛芬就好了。”
关尧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他苍白的脸色:“没到38.5℃,不能吃布洛芬。你这两天一直在38℃左右徘徊,是低烧。”
郁春明仿佛没有生活常识,他抬起头想了想,疑惑道:“不能吃吗?”
显然,他以前就吃过。
关尧甩了甩温度计,认命地科普常识道:“没有烧到38.5℃,不能吃退烧药,空腹的时候,也不能吃止疼药不是,你难道过去都是这么干的吗?你不清楚副作用吗?”
郁春明认真地往嘴里放药片:“我清楚,但管用。”
但管用,说明没人管他。
关尧叹了口气,问道:“胃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