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神色仍旧无比凝重。
韩忱低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此案嫌疑人的作案手法、方式与那人截然不同,况且,你不能因为我们曾经侦查到的信息里涉及扎木儿,你就断定这个案子跟那个案子有关。”
说完,他见郁春明依然沉默,于是接着道:“而且,怎么可能你走到哪里,那人就出现在哪里?”
这话一出,郁春明倏地抬起了头:“他给我寄过那封信”
“你还要说那封信是他给你寄的吗?”不等郁春明说完,韩忱立刻拔高嗓音打断了他。
原本忙碌的众人一下子被吸引去了注意力,纷纷抬起头看向两人。
韩忱搓了一把有些发木的脸,强挤出一个笑容,他将人拉进研判室,放低了声音道:“春明,我理解你在意那个案子,我也理解你想把那个人抓捕归案的心,但是但是那个案子已经不归咱俩管了,你把手伸得太长,是会违反纪律的。你忘了师父说的话了吗?不要总是把一些不相干的蛛丝马迹按在那个案子上面。”
郁春明一言不发地听着。
韩忱又说:“还有那封信,春明,你不要自己骗自己了,你既然没能用信把咱俩留在松兰市局,那就别再提了。”
苦口婆心地讲完这些,韩忱自以为自己已经说服了郁春明,可谁料郁春明却道:“昨夜那菲根据驾校休息室外的脚印,测算出了三名脚印主人的身高、体重和行走姿势。其中一名,与那人高度一致。”
“春明”韩忱忍住了涌上颅顶的怒火,他耐着性子道,“你到底还要纠缠那事多久?我已经给你解释了无数遍,我那么做是因为”
“我纠缠那事不是因为你,”郁春明严声厉色起来,“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现在都与我无关了。我不肯放手,是因为在那场爆炸中,牺牲了三名我们的同事,章雷至今还在ICU里昏迷不醒,而我,得给他们一个交代。”
“郁春明,这事轮得到你来交代吗?”韩忱猛地一拍桌子。
然而,就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刻,敲门声传来,关尧站在外面道:“韩副,梁组长喊你去报送一下查获的化学品。”
韩忱走了,外面伸着脖子往里张望的人们也四散开来了,关尧挑着眉看了一眼郁春明,压下了想开口问个清楚的冲动。
他笑了笑,打岔道:“刚小孟去食堂打早饭,他让我问问你是喝豆浆还是豆腐脑。”
郁春明没有回答,他扶着桌子,视线始终不离摊在面前的足迹检验报告。
关尧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这个有啥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