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秦天是专门为了他回来的?
“以后再打豆浆了放点糖,这干巴巴的,谁喝得下去。”等洗漱完,郁春明坐在桌边说道。
“你不是不爱吃糖吗?”关尧诧异。
“我是不爱吃糖,但也得分门别类地来论,比如这个豆浆,你不放糖,我压根就喝不下去,但比如那个紫皮巧克力,哎呀嘛,齁儿甜,我可吃不了。”郁春明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大白兔奶糖还行,我昨儿晚上找了半天,也没找着。”
“你是找糖呢吗?”关尧一眼看出这人怀里揣着什么鬼心思,他哼笑道,“要敢让我闻见家里有烟味,小心我把你罚得裤子都不剩。”
郁春明狠狠地咬了一口馅饼:“关警官,你要是想看我脱裤子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说啥玩意儿呢你”
咕咚嘭嘭!
两人正讲着话,门外忽然一阵巨响,紧接着又传来了呕吐声。
郁春明有些艰难地咽下了最后一口馅饼,又拿过那没糖的豆浆顺了两口:“肯定是秦天,他昨晚上都喝迷糊了。”
关尧把门打开一看,果不其然,秦天正扶着一个朋友站在门边,这朋友浑身酒气,腿脚发软,被这开门的动静一惊,险些转头摔进自己的呕吐物里。
“干啥呢这是?”关尧厉声呵斥道。
秦天吓得一激灵,差点一个立正站直给关尧敬礼。
“谁让你把人领家里来的?”关尧沉着脸问道。
秦天缩了缩脖子,呵呵一笑:“尧哥”
“谁是你哥?”关尧指了指他的鼻子,“之前你给我保证过啥,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