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人家老板说了,如果这次顺利,给小孙三成,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你怎么没叫你家昌宗去?”
越这样,姜红果越不让昌宗去,说:“我家跟人家老板非亲非故,有那么好挣的钱,哪儿轮得到我们?我心里是有数的。”
单大姐佩服:“红果,不怪你男人见天的在外头夸你,你是真疼他。”
姜红果知道的越多,就越心疼昌宗,这么可能让他去涉险。
单大姐虽然和红果认识的时间短,但是喜欢和红果相处,又邀她去逛古玩街买盘子去。
姜红果也想去,如果这次能遇到真的,那就买一件,再想办法卖出去,看能不能赚到差价。
两人逛到了小孙之前上班的古玩店门口,单大姐一努嘴,叫红果看里面:“小孙突然走了,给她老板气的不轻,叫侄子过来了,看到里面那个小伙子吗?跟你家昌东还是远亲呢,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姜红果哪儿能知道:“单大姐,你怎么知道的?”
“小孙这趟走之前告诉我的,我才知道你家昌宗,是小孙老师的亲孙子,啧啧,这也不能怪你们,昌宗那个奶奶,连亲儿子都能几十年不来往,何况孙子,小孙还说,你男人家关系太复杂了,亲爷爷后爷爷,亲爸亲妈、后爸后妈,里面的那个是亲爷爷家那边的远亲,走,我们进去看看,他和你家昌宗像不像?”
姜红果心里怪小孙多嘴,昌宗家的关系她和昌宗都没理清楚,多少年不来往了,就连昌宗都跟后爸姓,这样的一家关系,最好和之前一样,各自都不来往。
正犹豫呢,被单大姐拉进去了,看店的年轻人放下手里的故事书,热情的让她们随便看,有看中的叫他。
单大姐喜欢这样的年轻人,热情、又有距离感,让客人很舒服。
她套近乎,说:“之前小孙在这里上班,我是她邻居,经常来的,老板今天不在吗?”
年轻人解释:“我叔病了,叫我过来帮忙,把店里这些库存能清的都清掉,现在全是亏本卖,你们有看中的,可以带一件两件,很合算的。”
单大姐和姜红果挑眉,一副她说的没错的样子,然后和年轻人说,她们自己看,随后拉着姜红果,从门旁边看起,窃窃私语:“你看,我没说错吧,小孙一走,把她老板都气病了。”
姜红果说道:“也可能郑老板之前就病了,没确定的事,咱们先不要说。”
姜红果不在她面前议论小孙,反而让单大姐欣赏她的性格,在这里看不到心仪的碗盘子,单大姐拉姜红果走:“红果,我看了,他和你家昌宗不像,我们走吧。”
姜红果被一个碧绿的玉佛吊坠吸引了,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跟单大姐说,她想看看玉佛:“这个挺好看的,很合我眼缘。”
单大姐知道红果家有买几件古玩的条件,就叫那小伙子:“你把这玉佛拿出来我们看看。”
那年轻人笑道:“两位姐姐,那不是个古董,就是普通新料子做的吊坠,料子还不好,还有几个料子不错的,我拿给你们看看?”
单大姐心里欢喜,和红果说:“你看,这小伙子怪实诚的。”
姜红果就要看这个,等玉佛拿出来,交到她手里,一摸上去,突然看到以前县城的司机王师傅。
看到玉石景象,她想起来了,当初她跑去车祸现场,一把抱住自己爬起来的昌宗,王师傅正被抢救,医生还把碍事的吊坠拨弄到一边。
这玉佛只是普通的吊坠,不是古董,但景象里王师傅讲的话,把姜红果吓了一跳,他正握着病床上的妻子,深情又哀伤的问:“你为什么到死都不问,我究竟是不是你原来那个男人了?”
他老婆操劳了半辈子,再加上不治的病痛,头发都灰白了,流下泪来说:“不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