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成武悬着心,只得回去等结果。

知道这事的,还有乔老板,他终于下定决心,和老婆离婚,目前正在商谈阶段,所以搬来穆珍真这边了。

乔老板虽然恨姜红果,但理智告诉他,姜红果不至于傻到把姚香铃给害了,毕竟姚香铃还有闻永善和闻晴这对子女,真害了,他们俩再恨妈,也不可能放任凶手不管。

乔老板瞧着等看好戏的穆珍真,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昨天深更半夜,陈清织找你谈了小半宿,今天一早就去举报姜红果,你可别让姜红果恨上,到底和她说什么了?”

穆珍真马上撇清:“陈清织举报,和我一点关系没有,她来是问我姚家的家底,我告诉她了而已,她自己听了心动,觉得姜红果都抢走了,不管谁抢,我都抢不到一毛,犯得着掺和吗?”

乔老板听了怪心惊的,追问:“姚家在那么个小地方,改革开放才七八年,她家能有多少钱?”

穆珍真翻了个白眼给他:“没见识,人家那是祖产,捐赠的祖宅,至少有两三百年历史了,一直传承下来,文g的时候,姚香铃是我们当地g委会的头头,家里一点影响没波及,你说有多少家产?”

穆珍真想起小时候,很是羡慕闻晴的生活,嘲笑身边的男人:“别想象了,闻晴小时候,拿红蓝宝石打磨圆了当弹珠玩的。”

乔老板咂舌:“她家到底做什么的?你家住隔壁都不知道?”

穆珍真摇摇头:“我哪知道,反正从没见她家缺过钱花,人脉也有,遇到事儿,总有人出来帮忙,所以别看是女人当家,搞不倒她家的。”

……

另外一边,顾昌宗正在按照补充后的图纸,布置一处防空洞,恢复头顶的星辰布局,他是觉得这么做,是在作死,但老魏坚持,那就弄呗,当初被姚香铃破坏严重,再修复,谁敢保证能还原正确?

才回去两天,红果就被陈清织举报,知道这个消息后,“咔嚓”一声,顾昌宗捏碎了手里等着镶嵌的宝石。

姚香铃侧头瞥了眼,好像并不奇怪顾昌宗的力气,来到这边才短短几天,但脑清目明后,她想通了很多事情。

比如说什么请祖宗上身,都是骗人的鬼话,请的不是个好东西,但因为能克制,所以只用好的部分,现在办法失传了、失控了,被控制的东西,那还不可着劲的做坏呀。

不过这些,她不是很关心,她原本就冷心冷肺,自己的生死都不在乎,何况别人的。

顾昌宗把捏碎的碎屑随手抛掉,和姚香铃建议:“你刚才被心理医生催眠,想起来陈清织家那小孩,被她偷着送进过祠堂地下的事,别再说了。”

目前只和顾昌宗提过一次,姚香铃当时处于被上身状态,估计当时是身上那个鬼东西,故意放小孩进去的。

她冷漠道:“那小孩的事情已经定型了,说不说都改变不了结果,你说不提,那就不说,我只是想等个结果,至于陈清织痛不痛苦,和我有什么关系?”

顾昌宗满意:“那就多谢了。”

……

姜红果电话打完了,等的时间有点久,她表面淡定,其实心里一样不急,就是奇怪,让姚大姨打个电话澄清一下的事情,怎么流程走这样久,不是姚大姨发病了不方便吧?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了,虞山买来盒饭,红果在案情分析小会议室里,跟大家一块儿吃饭。

没人搭理陈清织,她也不想吃公安局的饭菜,只是冷漠的提醒催促着。

“姜红果,继续拖延没用,公安局的饭有什么好吃的?等你被关起来,多的是牢饭吃。”

这话不单姜红果不爱听,大家都不喜欢。

姜红果呵呵一笑,说话刻薄:“我看你是沉不住气了,趁着还有时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