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去矿洞哪里?那是要走通道,去徐闻英家的矿洞墓穴,看看以前那些老乡的记忆了。
红果叫老焦不要管魏馆长的事,不管就不会多惹麻烦,聊了几句,红果把电话挂掉了,一直到岩城那边通知采矿许可办好,催着过去人办后续手续,红果都没接到魏馆长的电话。
或许魏馆长知道老焦一定会和她说,或许是魏馆长身边多了个互相监督的人,他不好说,总之,红果心里反而没有愧疚了,魏馆长有事不和她说,她的事,没必要都和魏馆长汇报,这样挺好的。
……
岩城那边的煤矿开采,前期肯定有争斗,红果就叫昌宗带上老郑一起去,遇到事儿一人办一边,两个人有个照应。
一直忙到八月,昌宗说可以过去了,过几天就来接她。
这次过去相当于再搬一次家,好在家里的是运输车,房子的话,红果重新租给孔奶奶和她的家人,也按一个月五块钱的租金。
孔奶奶说:“现在这房子一个月要租到十几块钱了,你没必要。”
红果说:“我知道呀,但我乐意,孔奶奶,我这不知道几年才能回来,您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吗?”
孔奶奶眼睛潮湿,给点点剥着带来的茶叶蛋,说:“你走的那天说一声儿,我给你煮一锅茶叶蛋带上。”
红果笑道:“那可太好了,我想说的,没好意思。”
以后离省城远了,不可能说为了这些不亲的亲戚,每年都回来过年,所以走之前,外公和二舅那边,要去一趟说一声。
红果带着点点过去吃了顿饭,说了下去岩城开矿的事:“昌宗说都搞好了,等我过去,开始挖第一车煤。”
二舅妈替他们高兴,外地人能在当地站稳脚,把矿开起来,有关系还不行,自身要有本事的。
通过上回虞山的事,二舅知道事情上,红果和昌宗已经用不着家里人帮了。
但有些事情,不是人力可为,他叮嘱红果:“安全生产重中之重,你和昌宗是心里有数的,二舅还是交代两句,一定要细心、安全。”
红果答应了,吃了中饭,她带着点点回家,却看到荷花家的大柱,等在她家门口。
高高大大的男孩子,却一副凄楚无助的模样。
荷花婶子家的大柱,去年考上省城大学,包括寒暑假在这勤工俭学,从来没有麻烦过红果,今天来,一定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了吧。
暑假初红果打电话回老家,荷花婶子还报喜,说大柱妹妹考上省城的师范了,大柱暑假打工,挣自己的学费和妹妹第一年的生活费,荷花婶子好自豪,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红果开门给人带进屋里来,问他吃了饭没有,大柱摇头,红果就生火给他下面条,先让他吃上热乎的。
面碗端上手,才问:“大柱,遇到事儿了吧,既然来了就说,说清楚了,我们才知道该怎么办呀。”
大柱吃一口哽咽一下,说他打工的酒楼是寒假做过的,为了多挣点工资,过年都没回去,暑假做了一个半月,想结钱回老家住半个月,再带着妹妹一块儿回来报道。
计划的很好,算了下寒暑假的钱也够,正憧憬着,店里一桌客人闹事,老板娘要他去解决,他赔礼道歉,不但被客人骂了,客人掀了桌子,钱都没付,老板娘认定是大柱的责任,要大柱赔偿那一桌的烟酒菜钱、和损坏的座椅板凳、包厢的破损修复,共计六百多元。
当时报警了,可那桌客人有来头,派出所建议和解,老板娘不敢得罪人家,就叫大柱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