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下心理建设排长才礼貌的笑道:“不好意思,陆总工现在在大学里出席新生的开学典礼,暂时不能出来见你们。”

“一个破开学典礼还有让她出来见失散多年,还千里迢迢来和她见面的长辈重要,你给我让她出来!”老头怒道。

“不好意思,这公私要分明,陆总工现在是在做公事,就是她的亲爷爷来了也不能在这时候打断开学典礼。”排长坚持拒绝,这也是实话。

见排长油盐不进,一副没得商量的死样,老头知道想初次见面压陆迟虞一头的计划失败了。

他便向之前说话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使眼色。

男子看到就说道:“爸,既然堂侄女她不方便出来,我们进去看她也是一样的。”

“那我就勉为其难进去见她吧,毕竟正事要紧老头子我还是很体谅后辈的。”

排长听到老头这里嘴角差点没忍住抽搐,神他妈的勉为其难,还体谅后辈!他都要忍不住骂人了。

当然他忍住了,因为他听到那男子叫陆迟虞堂侄女,没准这些还真是陆迟虞失散的亲人。

他继续保持礼貌道:“不好意思,陆总工的安保级别很高,她在大学里出席开学典礼,所有身份没有调查清楚并获得批准的人都是不能进去的,请你们谅解。”

再次遭到拒绝,老头恼怒:“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我们陆家的后辈现在架子都这么大了的吗!”

排长听到这话神色严肃了下来,这年代还是很讲究尊重长辈的,万一因为自己让陆总工传出不敬家中长辈的名声就是自己的罪过。

于是道:“这样吧,你们把你们的名字和身份告诉我,我让人进去向陆总工汇报这事,陆总工要是答应见你们,你们就能进去了。”

老头还想发作,他们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就道:“爷爷,我们就听这位同志的把你的身份和名字告知吧,我相信堂姐她要是知道您老人家来了一定会让您进去的。”

“好,记住了我是陆迟虞她堂爷爷,我叫陆启桦,这样行了吧。”老头就坡下驴道。

“老同志,你确定我们这么简洁的和陆总工说她能认识你?据我所知陆总工她们陆家已经五代单传,她应该没有堂爷爷的。

所以你要不要再仔细些,告诉我们你们的来历?”

被问到这个,陆启桦的脸黑了,脸上还闪过一丝尴尬。

这时他身边的少年便帮忙道:“我们这一支是当年建国前流落到国外的,我们和陆总工堂姐她是同一个高祖父。

我们这些年虽然身在国外,但时刻都记挂着红国,记得自己是红国人,更是每时每刻都想回到红国认祖归宗。

但这些年红国和海外关系不好,我们想回来也一直没有成行。

现在我们是看到红国开改了,又听闻堂姐光复了我们陆家的医术,所以爷爷他就急忙带着我们这些子孙后辈回来了。

所以烦请你们给我们向堂姐通报一声。”

这番话还像个样子,但前面有陆启桦想拿捏陆迟虞说的那些难听话,现在这番话的可信度在排长这里就打了个折了。

特别是排长知道陆迟虞的曾外公也没有兄弟的。

“可是据我所知,陆总工的曾外公并没有兄弟。”

陆启桦一家:……你知道的有些太多了!

少年:“我……我们曾祖父和堂姐的曾外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我们曾祖父还早年就出国了,所以外人可能就没听说我们。”

排长:感情是私生子的后代!还是陆总工曾外公那一辈同父异母的便宜兄弟!

是的,这个排长就是君市的本地人,他对陆家的情况非常的了解。

据他所知,当时陆迟虞的曾外公对外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