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真的不早了,听说南岛第一生产大队离这里还有五十多公里路,我们走回去真的会天黑的,到时候走夜路不安全。

所以你让这位解放军同志搭我们几个女同志一程好不好?我愿意为雪玲她前面对你的冒犯道歉。”

“打住!”见梁梅梅要冲自己鞠躬,陆迟虞立马打断:“我不载你们是因为我们的后座已经放满了东西,可不是你所说的因为王雪玲同志得罪了我,请梁梅梅同志不要胡乱给我扣帽子。”

林竹和当时坐陆迟虞对方的姑娘也分到了南岛第一生产大队,看到这里林竹终于忍不住上前开口:“陆同志说得对,她们的车已经装满了梁梅梅同志你不要再强人所难。

而且这车不过只有几个座位,我们这么多人也是坐不下的,到时候又谁走路谁坐车呢,倒不如我们一块儿走路,人多天黑也不用怕。”

林竹的话谁是彻底断了凤雏姐妹花想坐车的意图。

围着牛车有七八个知青和一个二十岁左右衣服打满补丁皮肤黝黑的青年,明显这青年是来接这些知青的南岛第一生产大队的人。

此时黑青年正满脸不知所措的围着牛车乱转,显然出了这种事他也很着急。

顾渊问黑青年道:“同志,你可以去那边砍棵小树过来吗,我们可以用树尝试把牛车翘起来。”

黑青年闻言眼前大亮,连连点头:“我这就去。”

说着解开牛车上绑着的砍柴刀就跑向顾渊所指的小山脚下的树。

黑青年脑子不好使,干活却很利索没五分钟他就扛了整整两棵树跑了回来,是真的除了树根的一整棵。

陆迟虞从车窗看到这个憨憨将两整棵树都扛了回来,忍不住轻笑出声。

其他人也是一脸的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