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打开门,神色如常的邀请道:“要不要进来坐坐?我还要写总结,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韩清砚笑笑,“那就打扰你了。”
两人进入办公室,江时谧给韩清砚接了杯热水,“我办公室里现在没什么适合你喝的,就只有白开水,你将就一下。”
韩清砚语态亲近的说道:“没事,好歹是江大院长亲手倒的白开水,不算将就。”
话落,两人都没忍住笑了。
韩清砚又说道:“你忙,就当我不存在。”
江时谧也不客气,“那行,你自己坐,等我弄完,再过一会儿估计外面的早餐店都开门了,我们一起去吃?”
说完,又想起韩清砚的手,“你……”
韩清砚自然不会不同意,见江时谧看着他吊在胸前的右手,不在意的笑笑,“放心,没事的,我现在虽然治不了别人了,但对自己的伤,还是有基本判断力的。”
江时谧勉强扯了扯唇,“好,那就辛苦你等我下了。”
说完,她垂下头,眼中满是自责。
可惜当时就她和韩清砚以及后来赶来的季屿川在场,那几个人跑掉了,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否则,江时谧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违反医德,亲自废了打伤韩清砚的罪魁祸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