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谧缓缓睁开眼睛,窗帘厚实,屋内也没有亮着的灯。
她下意识的伸手去床头柜上摸自己的手机,却发现自己睡到了床的中间,手臂不够长,于是翻身去够床头柜。
这一下,她发现了大问题,自己腰间有一条手臂,牢牢禁锢住。
刹那间,上午那些羞耻的记忆攻击了她。
与此同时,季屿川初醒时分那微哑的磁性嗓音突然响起,“醒了?”
腰间的手臂也收紧了力道,江时谧整个背部都再次被贴上滚烫的肌肤,清晰明了的告诉着她,被子下,她和季屿川都是未着寸缕的状态。
季屿川完全没有感受到江时谧的尴尬,伸手打开了灯,“怎么不说话?是我今天弄疼你了吗?”
他的嗓音很温柔,说着还想要掀开被子给江时谧检查。
江时谧却半点没有感动和温馨,只有无限的委屈和难堪。
她按住被子,没忍住流出了晶莹的泪珠,一颗接一颗的滚落在洁白的床上,将床单浸湿。
季屿川抬头一看瞬间慌了,“时谧,是疼得厉害么?我现在就打电话叫医……”
江时谧突然一巴掌甩在季屿川脸上,“季屿川,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了,你怎么还能对我做这种事情呢?”
季屿川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难过,“时谧,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妻子,无论有没有那张纸,都是如此。”
江时谧大声反驳:“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