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年前的旧伤复发了吧?严不严重?有没有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江时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对季北川的第一印象不好,所以阴谋论了,总感觉季北川句句有深意,意在刺激季屿川。
没等她分辨出个所以然来,季老爷子“咄咄”将拐杖用力在地上跺着,“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上门做客的规矩不懂吗?”
季文晖见到季老爷子维护季屿川,而季屿川却安安静静的坐在轮椅上,半点没反应,不满的说道:“爸,你这是干什么?北川不过是关心一下兄长,并没有错,总比但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哑巴要好。”
季老爷子气得直喘气,季文晖视而不见的继续说道:“要我说,既然身体支撑不了就赶紧让位,非要占着位置却难当大任。”
江时谧头次感受到季文晖对季屿川的嫌弃,不,更应该说是厌恶,就连她这个外人都觉得难受,季屿川却半点都没波动。
这是习惯了?
她想起来,季屿川从小就被季文晖厌恶,心里的心疼一点点蔓延。
她看着站在那里,浑身都写满了排斥的季文晖,忍不住说道:“据我所知,季屿川在即使总裁位置期间,直接将季氏……”
不等她说完,季文晖就不屑的看过来,“你算个什么东西?在季家有你说话的份?”
江时谧一噎,瞬间来火了,这是平等的厌和季屿川有关的一切?
季屿川却一把扣住她放在轮椅上的手,捏了捏,然后就听见他说道:“季先生,这座老宅在我名下,江时谧是我认可的妻子,在我和她的家里,她这个女主人都没资格说话,那谁有资格?
你这个外人吗?还是说你这个户口本上没妈的野种儿子?”
江时谧心中有暖洋流淌,不自觉的回握住季屿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