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面包,以及一包速溶咖啡。

她今天上午有一台小型手术,下午也有一台,昨天晚上折腾到三点多钟才睡,不喝咖啡精神不够。

刚吃了两口,电话响了。

江时谧侧头一看,是周恒,这才想起来还什么都没跟周恒说,顿时一股心虚涌上心间。

她放下小面包,猛喝了一口咖啡,深吸口气,接起了电话:“爸爸,早……”

周恒语气有点凶,“微微,你怎么不在房间里?”

江时谧语气平稳的将昨天晚上接到电话,然后去找季屿川,发现季屿川晕倒送到医院做手术,然后回宿舍睡了一觉的事情说了。

周恒当即怒了:“季屿川喝酒关你什么事?他就是喝死了也是他活该。”

江时谧缩缩脖子,万分庆幸自己没有把季屿川拉着她手不放的事情说出来。

她等周恒发泄完,弱弱说道:“爸爸,季屿川毕竟救过我,我做不到明知道他有危险却不作为。”

周恒的气焰瞬间弱了下来,又叮嘱了好一番才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