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难看的离开了。”
江时谧看看时间,现在不过下午四点,就算去接她,那也不应该这么早,“那你知道他为什么去找我吗?”
秦蓝哼了声,说道:“估计是来找你看爪子的吧,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缺德事,手都折了,还装模作样打着石膏呢。”
说着说着,她想到一种可能,“时谧,你说季狗不会是在玩苦肉计吧?这也太损了吧,不过不得不说,要是你没有休年假,他这招说不定就奏效了。”
江时谧随口应道:“或许吧。”
可心里却忍不住想起了昨晚她关门时好像听见了一声呼痛声,可因为当时在气头上,没有多注意,再加上声音不大,也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想来,季屿川应该就是昨天晚上手受了伤的。
想着,她问道:“秦蓝,季屿川受伤的是哪只手?”
秦蓝无所谓的说道:“右手啊,怎么了?说起来季狗不是左撇子吧?要是真的受了伤,那他这段时间要难受了,写字、吃饭都不行了。”
江时谧呼吸滞了下,旋即又觉得自己好笑,真是有受虐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