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自己婚内出轨不干净,所以看谁都脏!亏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个深情专一的好男人,我简直恨不得自戳双目!”
她骂得气喘吁吁,可季屿川根本就不搭理她,只定定的看着江时谧,沉声说道:“时谧,我给你个机会,跟我回去,我就相信你!”
江时谧看着一脸愤怒却理直气壮的男人,只觉无力,瞬间失去了争论下去的语言能力。
她直接挣脱被桎梏的手,又迅速反手一甩。
“啪”的一声,所有人都惊住了。
江时谧抬手指着离开的方向,冷冷说道:“滚!”
季屿川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感,狠狠瞪着江时谧,“你说什么?”
江时谧像是感觉不到刺在身上的锋利冰棱,红唇微启:“我说,滚出我的视线!”
季屿川仿佛没听清,瞳孔缩了缩,好一会儿没有反应。
江时谧也不管他,朝韩清砚和秦蓝所在的地方走去,“清砚,对不起,害得你……”
韩清砚不等江时谧说完,摆摆手说道:“季总的行事作风我已经熟悉了,和你无关。”
江时谧却更自责了,要不是她将人请到家里来,也不会发生这无妄之灾。
她看着韩清砚已经红肿的侧脸,歉意说道:“秦蓝,你扶清砚进屋,他脸上都肿了,得先擦点药。”
秦蓝一脸的悠悠,连忙点头,“好,我……”
她话刚出口,就被一声怒喝打断。
“江时谧!”季屿川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江时谧身边,“你竟然还主动让这个野男人进你的家门!”
江时谧只当季屿川在放屁,招呼着韩清砚和秦蓝进屋。
季屿川愤怒极了,再次去抓江时谧。
周恒听见外面吵闹,出门一看,当即飞奔到江时谧身边,将她往身后一拉,“季总,你季家的家教就是上人家家里作威作福吗?”
季屿川半点不后退,“我来接我的妻子回家,有何不可?”
两个气场同样强大的男人对峙,旁边的人只觉得呼吸不畅。
江时谧让韩清砚和秦蓝进了门,又反身回去小声说道:“爸爸,别搭理他,免得影响了我们的行程。”
说完,拉着还有些不甘心周恒的进了门。
季屿川见状也顺势跟了上去,却被江时谧嘲讽的看了一眼,“季先生,今天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季屿川内心升起点希望,站在原地看着她,问:“什么道理?”
江时谧很是认真的说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慢走不送。”
而后后退一步,“砰”的一声大力合上了门。
季屿川本能伸手去拉江时谧,被门板狠狠撞了一下,一动就疼得厉害。
他看着门板,眼神中幽暗深邃,丝毫不见光亮。
伫立良久,季屿川冷着脸离开,他的手腕伤得不轻。
屋内,秦蓝小心紧张的在给韩清砚擦药,嘴里对季屿川很是不满。
另一边,周恒和江时谧沉默的坐在沙发上,这算是家丑外扬了。
半个小时后,江时谧送走韩清砚和秦蓝,她拿出那张请柬给周恒。
周恒一翻开看到里面的内容,气得脸色都变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把烫金的大红请帖一把摔在地上,“老子这就去找季屿川那小子问问,他一边拖着不离婚,一边把情人和孩子弄回家还高调举办宴会是个什么意思!”
江时谧连忙拉住一边挽衣袖一边往外走的周恒,“爸爸爸爸,别去。”
周恒不高兴的看着江时谧,一脸不赞同的问道:“时谧,你该不会是打算去参加这劳什子宴会吧?”
江时谧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