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想起了那张导致江时谧提出离婚的照片,此时更是怕江时谧脑洞大开,联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文汐的视线太过凌厉,仿佛含了针,刺得人皮肤发疼。

江时谧嗤笑了一声,“季先生,文小姐看起来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我还是出去吧,毕竟你们两人之间可是有孩子的,有些话我确实是不方便听的。”

季屿川无奈,想要解释,但江时谧却不给他机会,“而且你看文小姐的样子,似乎早就为了你的到来准备好了呢,你可不能辜负了。”

而后又好心提醒两人,“不过作为医生,我得提醒你们一下,这胎儿还不满三个月,最好不要行房事,免得血流成河就不好了。”

说完,她笑容浅浅的在两人间来回看,一副大好人医生的模样。

季屿川听出来了江时谧的嘲讽和调侃,还是配合的说道:“时谧,我到底该怎么向你解释你才会信?我对她根本就没有那种想法。”

而后将目光转向文汐,冷漠又严厉的说道:“文汐,我记得我之前警告过你,不要再在我身上耍这种小聪明,看来你是一点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今天既然我来了,那我就跟你说清楚,你立刻把孩子打掉,否则我会采取一些强硬措施,到时候文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文汐双手紧紧抓住被面,美甲绷断了也没有注意。

此时她非常的确定,江时谧在模仿她曾经的招数。

最让她嫉妒的是,她在季屿川面前使用过无数次却从未成功的招数,江时谧一次就成功了,效果还非常显著。

她曾经在江时谧面前营造的自己和季屿川之间恩爱甜蜜的假象完全被戳破。

听见季屿川再次用文家威胁她打胎,文汐心里的恨意更是到达了极点,这次不仅仅是恨江时谧鸠占鹊巢,也恨季屿川的无情和冷漠。

可下一秒,她眼圈蓦的一红,晶莹的泪珠簌簌往下滚落,“屿川,我刚才想要和你说的事情,对不起……对不起……我要食言了,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这一变故,江时谧和季屿川齐齐变色,不自觉的互相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