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谧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怒气,喊了出声:“你解决问题的方案就是,说好了让她流产,现在又告诉我流不了,这就是你解决的问题吗?”

不愿意离婚,又各种拖延时间,难道非得让她接受那个私生子,这件事情才算功德圆满?

也就在这一刻,江时谧突然冷静下来颇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她现在和季屿川计较这些干什么呢,显得她像是个深闺怨妇一样。

明明她是那自由自在翱翔的鹰,如今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季屿川听着江时谧轻笑的声音,刹那间就慌了神,他有一种下一刻就要失去她的感觉,连忙紧了紧抓住她的手。

“放开!你让我觉得恶心!”可是江时谧却狠狠的一把甩开了他,仿佛甩开了什么垃圾一样。

这一举动深深地刺痛了季屿川,他慌不择路的说道:“难道你就干净吗?你每天在韩清砚和周恒之间周旋,该不会是为了给自己找下家吧!”

季屿川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说出这番话的。

他只是想让江时谧感受到他的苦楚,让她也明白被人冤枉是什么样的滋味。

可是当他看向她眼眸时那冷淡的神情,季屿川颤抖着缩回了手。

江时谧听见季屿川的话,不由得瞪大了双眸,“季先生,请你不要再说这种话,我已经和你解释了很多遍了,我和清砚之间并没有那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