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那晚他失去意识并不是睡着,反而更接近于昏迷。

主神离得更近了些?,在他耳边呼出的热气让他几乎躲无可躲:“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应该碰到你?。”

躲不了,索性不躲了,脸几乎已经蹭到了主神下身的布料,他勉强地抬起头来:“当然,我爱您。”

主神的脸又隐藏在了黑暗之中,因此加赫白向上看的目光没有找到目标,茫茫然地垂下,他感受到自?己的双手正由锁链牵引着前方的裤扣。

主神在笑,笑声过后,他问加赫白:“那个孩子很年轻吧,年轻的身体,”,他似乎在感叹,“被他抱的感觉是不是和被我抱完全不同呢?”

“不会。”,如此回答着,加赫白面无表情地看向了前方。

主神的一只手又出现在了光芒之下,那只手冰凉而光滑,捧住了加赫白的脸,同时锁链放开加赫白的脖子虚虚地横在了他脑后。

主神的一切动作都是温柔的,看着加赫白的视线是满怀慈爱的、捧着加赫白侧脸的手是小心倍至的,但是温柔着温柔着,他猛地一挺身,捅进?了加赫白被锁链撑开的口中……

魏西连甫一出现在舞厅就收获了众多?各式各样的目光,毕竟一个坐着轮椅的瘫子到这种很需要腿脚的场所可是很不多?见?。

并且似乎其中有一些?人?认识魏西连,在三?四人?的圈子中一面谈笑风生着,一面偷眼往魏西连这边探看着,待确定此坐在轮椅上的魏西连就是他们认识的魏总后,便会端着一杯五颜六色的酒往魏西连这边走过来。

魏西连应付了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这很不容易,因为从她的谈吐气质上看她并不是单纯找魏西连搭讪的年轻女?孩儿,她的确对魏西连很熟悉而魏西连又对她一无所知,因此每句谈话都要经过深思熟虑再处理?成不过脑子的玩笑话。

好在没过多?久,音乐响了起来,灯光闪烁着变换,开始了新一轮的乐曲,女?人?拥着位年纪很不小的舞伴进?了舞池,没再继续和魏西连说话。

魏西连担心一会儿还会有认识的人?找自?己叙那不存在的旧,滑着轮椅悄无声息地穿梭过一片衣香鬓影,找了一处还算隐蔽的角落暂时安置了自?己。

手里晃悠着一杯没度数的饮料,魏西连一心二用,动用着眼睛耳朵,既不放弃欣赏新奇舞蹈的机会,也没忘记寻找着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申连堂。

他不确定今晚申连堂会来这里,不过据梁彩文?的情报,申连堂很喜欢跳舞,几乎每晚必要来这里消遣上一两个小时。

魏西连短暂地低下了头,今晚没碰到申连堂也不要紧,明晚可以?再来,反正他还有时间。并且等待的过程也并不十分难捱:他刚刚找了一项新的娱乐,拿杯子的吸管去?插里面的柠檬片。

再抬头时,魏西连惊讶地发现身边多?了个人?,正微微张着嘴盯着自?己看。

到现在,魏西连才意识到他并没有看过申连堂的照片,也就是说哪怕申连堂就站在自?己面前他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不过对眼前这个眉毛浓黑、乍一看上去?有几分凶相的男人?,他没来由地知道?他就是申连堂:去?除直觉的要素,有如此时间不去?更刺激的场所而跑来跳舞的同龄男人?可不多?。

魏西连朝男人?笑着举了下杯。

申连堂原本就皱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魏西连朝他举起的饮料正是他方才手贱玩弄的那一杯,他没搞明白魏家老板朝自?己举这么一杯烂嚯嚯的饮料是什么意思,于是他自?作主张理?解成了故意恶心人?:上午魏家大哥跑过来恶心自?己恶心地不够,晚上魏家二弟上阵了。

重?重?地“哼”了一声,申连堂扇着头脸上冒出的热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