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从精神病院中逃了出来,过了两?天并?不怎么愉快的生?活,然后被工作人员带回,暂时被收容在了地牢里,和那些当时与你们一起潜逃出去的病友一起。”
利亚姆尽可能用他那一成不变的温柔嗓音将?秀中秀的剧情讲述的更加生?动一些。
“你们开?始计划下一次潜逃,但?在行动前,你发现那些地牢里爆发了一种寄生?于脑部的病毒,”,利亚姆做了个手势,“你可以将?其理解为活死?人,不过不用担心,没有传染性,总之,和你们一起被关在地牢的病友们全部被感?染了。”
“不幸的是,你们虽然没有被感?染,但?是精神状态的极度不稳定导致了你们身体的虚弱。”这句的意思大?概是他们要给温奇和温明用点?药物。
利亚姆沉默了一秒钟,看完了水印纸上剩余的几行字,朝对面的温家双胞胎微笑了一下:“总之,把感?染者清除干净,你们就成功了。”
他预计了接下来的寂静,所以将?纸放在桌子上,又笑了一下从微笑中扯出一个更标准的笑他准备宣布秀中秀的开?始了:“那么”
“然后呢?”一道声?音忽然从大?厅门口的方向传来,“我比较好奇一个问?题,他们成功将?感?染者清除干净后会发生?什么。”
在利亚姆说?开?始前,塞缪尔从门后走出来,他的脸上也带着一顶头套,没办法?,这貌似是一种规定,在和那些选手见面时,需要遮挡一下自己的脸。一方面是为了安全,毕竟这些选手是各种意义上的杀手,最好不要让杀手认识你,哪怕这个杀手可能长得很不赖;另一方面好像是为了所谓的体面,他们是台下的贵客,只有台上的表演者才需要暴露自己取悦客人。
塞缪尔并?没有走进大?厅,只是交叉着胳膊悠闲地靠在廊柱上。
在他出现的瞬间,里间的温奇、温明以及利亚姆同时看向了塞缪尔,其中温奇是反应最激烈的,和看不出丝毫情绪的温明相?比,他的动作几乎有点?失态了,被身后充当监管的侍者按了一下才重新坐稳。显然他听?出了塞缪尔的声?音,但?是这就是不可置信之处,塞缪尔或者说?弗彻,是他亲眼看着死?去的,不可能还能好端端地出现在他眼前。
但?是这个人会不是弗彻吗?
温奇目不转睛地看着弗彻,但?是在那一顶抽象过的、有着犬类动物的轮廓,顶部是一对高耸且略微弯曲的长耳的流线型头套的阻隔下,他什么也看不出来。
塞缪尔慢步走到餐桌旁,在更靠近门边的温明身旁坐了下来。
这几秒钟不到的时间里,利亚姆已经将?随便放在桌子上的那张方案纸抽回递给了那个侍者。“如果这两?个孩子能帮忙清除那些很危险的感?染者,那是为玛莲芙精神病院作出了巨大?贡献,他们会得到奖励的,比如……一场私人定制的治疗。”
治疗?塞缪尔毫不怀疑利亚姆口中所说?的治疗就是午夜时分的治疗,他失笑:“我恐怕这不是温奇温明想要的奖励。”
“接受治疗的机会可是很珍贵的,”,利亚姆轻轻歪过头看着塞缪尔,态度没有任何对塞缪尔打扰他计划的不耐烦,“不过如果,”,他扫了温奇温明一眼,仍然不叫他们的名字:宠物只是宠物的用处,在他眼中,不值一提,“我们可以重新商议惩罚和奖励的措施。”
塞缪尔摇摇头:“不是重新讨论的问?题,这说?明利亚姆先生?你提供的方案不成熟,嘉宾有权拒绝参与这种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游戏。”
利亚姆的微笑保持在嘴角上,他明白这是塞缪尔在故意找事,也根本不在乎方案成熟与否:“这个方案是被邀请参与游戏的两?位嘉宾已经同意的,都是正年?轻的好孩子,我是很喜欢他们的,绝对不会在游戏结果上为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