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刚从蜀山出来,师祖还躺在玉清宫,师尊也因金仙瑶入魔的事大受打击卧床不起。持法长老和素芜长老让二师兄来将这个消息告知你,请你去将金仙瑶带回来赎罪。若她还有一点良知在,还在意你这个做母亲的,就别再和魔族勾结,背弃修界。”
白雪惜歪了歪头:“但我想这样的事情,你应该也不愿意去做,做了也没有结果。”
“你们母女俩一个比一个执拗,她与魔族为伍,用地渊火陷害我,险些令我与师兄师尊产生嫌隙。而你侮辱压迫我父亲,不把他当人看。你们这样的人不愧是一对母女,一样的卑鄙无耻,轻贱他人。”
青执素微微颦眉,上下扫了扫白雪惜,不懂她哪来的自信在这里和她大呼小叫。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这些话?”
白雪惜长篇大论,青执素只一句轻蔑反驳回来,那自然凛然的态度令白雪惜冷下脸来。
“我算什么东西?”白雪惜扬起手,留影石放送了蓬莱金鳞台的画面。
“我是金家少主,金氏未来的继承人,我姓金,你又算什么东西?”
“我爹若休妻,你便会被赶出金家,你姓青,是金氏唯一的外姓人,你又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这些话?”
白雪惜将闷在心里数日的怒火俱发泄出来,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青执素静静望着留影石里的画面,她看见了金鳞台,看到了金遗风。
金遗风一袭淡金锦衣,乌发飞舞,俊美的脸庞只让她厌恶恶心。
他颤抖着手将白雪惜的名字刻入了族谱,玉笔落下的刹那,镇守祖祠八百年的青鸾玉像轰然坍塌,那是她嫁给金遗风时挪进金家的青氏神像。
青执素发间木簪迸裂,碎片落在地上,露出内里封印的婚契血书。
当年那男人跪在金氏祠堂发誓“此生唯仙瑶一脉承嗣”的字迹,正被白雪惜三字蚕食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