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棉抿了一口酒,突然觉得没有味道了,想起江书淮。

半个月没有见。

也不知道江书淮怎么样了。

“棉棉?”沈漾用手肘戳了戳慕棉的手臂。

慕棉回过神,笑得灿烂,“对啊,差点熬成癫婆了!”

这一顿火锅吃得欢。

一群年轻人,吃吃喝喝,笑声不断,从天南地北谈到未来太远。

真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