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贝超高。
给慕棉通风报信!
慕琛皱了皱眉,轻轻啧一声,吐槽着,“大半夜的,喊这么大声,你叫魂啊?”
说着,他想要往里走。
江书淮杵在门口处,一动不动,寸步不让。
此时,屋内传来一阵细碎的慌乱声,而慌乱声的制造者,就是慕棉!
慕琛突然驾到!
来得出其不意!来得攻其不备!
慕棉听到风吹草动,第一想法就是跑路,人一慌,撞倒了茶几上的文件,导致东西落了一地。
慕琛听得动静,朝江书淮挑了挑眉,得意地调侃,“江书淮,你金屋藏娇啊。”
江书淮面色从容,对上慕琛的打量,轻轻一声,“嗯。”
承认了。
慕琛愣住了,没想到江书淮这么直球,“真谈恋爱了?”
江书淮说,“热恋。”
慕琛是一个有分寸的人,往后退开了一步,斜眼看着江书淮,“捂这么严实。”
江书淮淡定地打太极,“她有点怕生。”
“差点被你吓死。”慕琛扯了扯嘴角,“还以为你勾搭了什么有妇之夫,见不得人。”
江书淮嘴角微微上扬,打趣地问,“要是我真的那么做,那你会怎么样?”
他如履薄冰地打探兄弟的底线。
“我能怎么样。”慕琛骂骂咧咧,“我当然是祝你早日遭雷劈啊。”
三观正,道德强。
他是一个正直的人,无法容忍毁三观的行为。
江书淮一噎,如鲠在喉,“……”
净说一些令人寒心的话!
懒得和他拉扯,江书淮巧妙地换了一个话题,“你怎么突然来了临城?”
“是来找棉棉吗?”
“怎么没有提前联系她?”
你这样突然冒出来,真的会吓死人的!
慕琛对江书淮是百般信任的,老实巴交地说,“我背着她悄悄来的,你别告诉她。”
“既然指望不上你,我只能亲自跑一趟。”
“那只大骚猪应该也在临城。”
江书淮突然觉得背脊有点发凉,小心翼翼地问,“要是真找到了,你要怎么做?”
慕琛甩了一个白眼,“送猪去绝育。”
这绝对是一个狼人,比狠字多一点。
江书淮又默了,“…………”
憋了半天,江书淮冷静地开口提醒,“慕琛,别老想着做法律意识淡薄那种事,争取做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吧。”
慕琛有点奇怪地打量江书淮,不动声色地回,“放心,我辅修了法学,清楚知道边界在哪里。”
“行了。”慕琛对江书淮甩了甩手,“不跟你掰扯了。”
“谈恋爱了,那就好好谈。”
没有做电灯泡的癖好,他转身,准备跑路。
江书淮刚松了一口气,慕琛却又回了头。
“你对象,我认识吗?”慕琛冷不丁地开口。
江书淮差点要裂开,“……别八卦。”
“呵。”慕琛发出一声轻笑,看了一眼江书淮,“我就是挺好好奇,谁能在你这根朽木上雕开了花!”
那可是万年不开花的铁树啊!
江书淮给了一个冷眼,“赶紧给我滚。”
没有想太多,慕琛挥了挥手,迈步离开了。
他离真相永远仅有一步之遥,明明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
慕琛在坐电梯时,敏锐地发现了一些端倪,低声喃,“他身上的香水味怎么有点熟悉……”
没来得及往下想,电梯门开了,露出了裴宴惊那一张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