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兄弟俩的温情,苏承茗问医生:“他怎么样?”

苏磬躺在担架车上,盖着薄毯,眉头紧蹙,脸上毫无血色。整个人像是一张纸,一戳就破。放在外面的双手简单包扎过,缠着绷带。

医生回答道:“不太好,发着烧还在昏迷,肋骨应该是断了一根,具体的还要检查后再说。”

“嗯。”

苏承茗紧挨苏磬站着,手指揉上他的眉头,弯下腰轻声说:“我来了。”

手下眉心渐渐舒展,苏承茗贴上他的手,立马被抓住一根手指,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