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泪。
用身体挡住摄像头,他小声问:“怎么了?”
“我,我不要练了,”杨黎哭得一抽一抽,“好累,脚好疼,好难受。”
这次抽到的是一支古典舞,杨黎没什么舞蹈基础,只能多加练习。
他劝慰杨黎道:“我知道这很累,不过忍一忍也就过了。再说你不是想跳最美的舞给董渊竹看?”
说到这名字,杨黎霎时红了脸,抹着眼睛嘟囔:“谁,谁要跳给他看了......”
苏磬笑道:“好不给他看。我十六岁的时候学跳舞,骨头已经定型了,基本动作练起来也很疼。你休息一会,我去和老师说说。”
起身时衣角却被拉住,杨黎低着头说:“谢谢你。”
顺利拍摄完最后一期节目,修整了两天,苏磬接到聂星行的电话,匆匆去了月色酒吧。
进到他常订的包厢,那人面前已经堆了一堆酒瓶。
“怎么回事?”苏磬两步跨去,“你喝这么多做什么?你哥呢?他知不知道?”边说边要拿出手机打电话。
“苏磬。”聂星行拉住他的手喊了一声,却没了话。
灯光打在聂星行脸上,酒气熏红了他的脸,却仍泄出一丝惨白,像瓷花瓶上裂开一道痕,似乎一碰就碎。苏磬立时有些心疼,挨着他并肩坐下,问道:“怎么了这是?和我说说?”
“我失恋了。”他说。
“失恋?”他有恋过吗?
许是看出了苏磬的疑惑,聂星行继续说:“我给我哥表白了,他拒绝了我。”
言简意赅,将苏磬轰得怔住,又很快反应过来:“你......聂珩远?”
“嗯,”聂星行垂眼,睫毛投落下一片阴影,“上次去H市,他......他和别人相亲,我就和他吵了一架。后来你没有回来,他找到了我。这几天,那女人来我家了,我没忍住,就对我哥告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