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十巴掌,挺翘的圆屁股彻底艳红,像颗熟透的蜜桃,连股间的缝隙都没有放过。苏磬跪在地上,眼巴巴地喊苏承茗:“主人抱。”

苏承茗却扯过链子,去了调教室,掀开角落巨物上的防尘罩是一个铁笼。苏承茗打开铁笼命令道:“进去。”

黑漆漆的铁栏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好似猛兽的獠牙。苏磬乱了跪姿,抱住苏承茗的腿啜泣:“主人,我不要进去,呜呜,不要,求您了,怎么罚我都行,不要进去,不要呜呜......”

苏承茗安抚似的摸摸他脑袋,问他:“害怕?”

“呜呜害怕......”

“为什么害怕?”

“呜因为好黑,只有我一个人呜......”苏磬说。

“以前也害怕?”

“害怕。”他哭着点头。

苏承茗将铁笼搬进了卧室里,安置在床边,又问道:“现在害怕吗?”

笼子里铺上了厚实柔和的毛毯,苏磬蜷在里面,舔蹭着苏承茗的掌心:“不怕。”有您在。

苏承茗抽手敲在他额头上,话里带了笑意:“越来越娇气。”

翌日一早,苏磬端正地跪在笼子里,向苏承茗请安:“早安,主人。”

“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