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不忘频频望向门口。可一直到酒宴过半,期待中的人依旧未曾出现。

“你在等谁?”

清脆的嗓音忽然在耳边炸响,他连忙接稳了差点掉下的蛋糕,回头一看,来人是夏冬。

“董渊竹吗?”夏冬笑弯着眼,下巴朝右前方抬了抬,“他不是在那。啧,骆琸和沈导都在呢。”

苏磬背过身子吃了口蛋糕。

“哦,莫非是,”夏冬走到他面前,手里端着两杯酒,刻意压低了声音缓缓说,“苏、承、茗。”

苏磬放下蛋糕,眯起眼睛道:“你想怎么样?”

“没想怎么样。”夏冬耸耸肩,喝光了一杯酒,将另一杯放在苏磬面前,“不过是瞧着你可怜,有些事不忍心瞒着你。”

欢快的语调像是一根刺,猛地扎了苏磬一下。他咬牙道:“什么意思?”

“表面意思,”夏冬再拿过一杯,喝光,舔唇道,“你是不是和苏承茗打过电话?我没有来的那天。”

闻言,苏磬浑身僵住,心跳几乎骤停,有什么东西仿佛就要破土而出。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夏冬拿起一杯酒慢慢靠近,“喝了,我就告诉你。”

苏磬想也没想,仰头喝尽,眼睛死死盯住夏冬,好似要将他瞪出个窟窿,“说。”

夏冬却笑了,直接拿过香槟替他倒满,“这可是秘密,苏承茗不让我说呢。你不多喝点,我怎么敢说呀。”

苏磬的手犹豫一刻,还是端起喝尽。两杯香槟下肚,大脑已有些昏昏然,他晃晃脑袋,扶住桌面,再次看向夏冬:“你说。”

夏冬点点头,抚掌道:“不错,酒量不错。再喝最后一杯,我就告诉你。”

又是一杯,苏磬扶着桌子踉跄了一下,有些闷热地扯开衣领,眼神上挑,瞪着夏冬说:“再不说挠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