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低低笑起来,抽出手搂住苏磬的腰,“真是把你宠坏了。”
“卡!苏磬你怎么回事?”
沈城的怒吼中断了拍摄,苏磬抿唇深深鞠躬:“对不起沈导,我状态不太好。”
“我下午怎么和你说的?”沈城走近,指着棕衣演员,“他搂着你,你要更贴紧过去。还有你的表情收一收,你是在献媚,不是在逼良为娼!”
“我......”苏磬张张嘴,“对不起。”
“别和我说对不起,休息十分钟,再演第四遍,不好你也就别演了。”
人群散开,苏磬垂着脑袋寻了个凳子坐下,手里捏着水瓶却迟迟未喝。
这时,肩膀被人戳了一下,他偏过头,看见骆琸站在旁边,对他笑着说:“怎么了?”
“没事。”他收回目光,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
“你前面演得不错,为什么最后就状态不好了?”骆琸停顿须臾,长长“哦”了一声,像是恍然大悟道:“你恐同?”
“咳咳,咳咳咳!”一口水呛在了气管,他决定以后只要这人在场他绝不吃喝,不然迟早被呛死噎死。
“我不......”嗓子被水割得难受,沙哑道:“我不歧视同性恋。”
骆琸若有所思:“其实也没什么,你把他当做麻瓜就行了。”
“......”
我瞧着你像麻瓜。
骆麻瓜继续说:“何明高中遭受变故,对这种事也是从开始的抵抗羞辱到后来的认命堕落。”
“我知道的,”苏磬打断他,“谢谢老师。”
骆琸注视他一会:“其实沈城凶归凶,但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放心,你前面演得不错,他不会换了你,别有心理压力。”
“嗯。”
骆琸走后,苏磬拿出手机,凝视屏幕许久,眼见着休息时间就要过去,他拨出了电话。
嘟过几声,很快被接起:“怎么了?”
“主人......”他垂下眼,手指不自觉握紧了水瓶,刚喝下的水像是在肚子里发酵了一般,酿出酸意堵在胸口,迟迟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那边再度问道。
“我,”他深呼吸,“主人,您可以允许我把跳蛋打开吗?”
说完,屏住呼吸,水瓶被捏得“嘎吱”作响。
良久的缄默后,终于听苏承茗说:“好。”
再次开拍,苏磬缓缓朝棕衣男人走去,后穴里的跳蛋磨蹭着内壁震动。他悄悄缩了缩臀眼,肠肉便将跳蛋吞得更深,脸上也适时挂上媚态:“您说对不对,二爷?”
男人搂住他的腰,低低笑道:“没大没小的,真是把你宠坏了。”那手贴着腰侧下移,在挺翘的臀上拍了一把,“晚上来陪我。”
这回戏过得很顺,沈城似乎在说些什么,他站在原地,双目瞧着虚无的一点,整个人都放空了一样。
直到有人拉了他一把:“苏磬?”
他闻声抬眸,对面的人却将他拉到杂物后,急声问:“你怎么了?”
“我,”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落了泪,全身都在轻轻颤抖,“我不想......不想......”
已经说不出话,只因越来越多泪水带走了言语。他慌忙出手,不知揪住了谁的衣角,自啜泣中发出呜鸣:“别去好不好......”
“苏磬!”身体落入一个怀抱,陌生的香味钻进鼻腔,耳边响起缥缈而急切的低喊,“苏磬,你不是何明,别入戏苏磬,醒一醒。来,看着我,苏磬,看着我,我是谁?”
肩膀被人攥住,他扬起头,泪水沿着下颌滴落,模糊的视线中逐渐现出一个人的身影,“骆琸?”
“对,”那人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