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外婆看出点什么。要知道老人家接受新鲜事物能力很差,更别提他们这种性向,尤其是自己外孙和喜爱的邻居小辈搞到了一起。
“啊,外婆不会看出些什么了吧。”温寻掀起被子就往洗漱间跑,结果某一处难以言喻的疼痛把他一扯,又重新落回床上。
周应没告诉温寻外婆其实知道他的性取向。他前几年就和爷爷出了柜,当时爷爷举着拐棍恨不得要敲死他,还是吴奶奶劝的。至于现在他们二人的关系,吴奶奶怕是早就看出些什么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周应见温寻脸都皱在一起了,摸了摸他的头。
“屁股那里疼…”温寻可怜巴巴地把头埋在周应腹肌上,手还不老实地伸进去摸了一把。
“那里疼还不老实,还要继续勾我是吧?”周应拍掉他的手,“吃完饭回来给你上药。”
温寻去洗漱,镜子里看见自己锁骨,脖子上全是吻痕。
“就说是蚊子咬的。”周应说。
“人形蚊子吗!”温寻往脖子上不停拍遮瑕膏,轻的印子基本上遮完了,重的印子还有几个怎么都遮不住,说是蚊子咬的倒也勉勉强强说得过去。
“蚊子这么毒呀,把乖宝咬成这样。”外婆心疼地看着“蚊子包”,去房间里拿风油精给温寻涂。冰凉的风油精涂在红印处,有的地方破了个小口,碰上去的时候发疼。
温寻的后穴火辣辣地痛着,还好外婆家的凳子有软垫,坐着还算舒服。温寻在桌子下把腿搁在周应腿上晃荡着,脱了鞋子的脚尖蹭周应的小腿肚,被周应用两条腿夹住,伸手在他大腿上捏了一把他才老实。
一顿午饭吃得天雷勾地火。回到周应房间,温寻让周应给他后面上药。
昨晚被操得有点狠,拉开裤豫原子一看,红肿的小穴委屈地缩着,似乎在痛诉昨晚周应不做人的行为。做爱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但现下温寻觉得被周应一直这么看着后穴感觉怪难为情的,还是大白天呢,倒有些白日宣淫的意味。
周应找跑腿买了药膏送到家里,挤出消肿药膏在手指上。温寻趴在床上,露出白皙浑圆的臀瓣,上面还残留着昨晚周应留下的指印,那是被他大力揉搓出来的。
周应掰开臀瓣,把药膏抹在穴口周围。乳白的药膏让周应想起昨晚自己乳白色的精液也是这么挂在小穴周围的,眼里又起了火。偏偏温寻还不安生,在他刚按上小穴的时候就轻声呻吟起来,每一声都是在惹火。
“上个药都这么有感觉?”周应就着药膏的润滑,把手指送进穴眼里。昨天被好好疼爱过一番的小穴那肯放过这个机会,即使被欺负得狠了还是贪婪地咬着手指不放。食指往里钻把消肿药膏往里面送,涂着湿滑的肠壁。
“嗯…好痒…”温寻被周应轻柔的动作弄出痒意,即使是手指也让他有了感觉,小穴收紧夹住食指不让出去,摇着屁股吃起手指,“再深一点嘛…”
“叫得这么浪,故意的吧!”周应打他的屁股,对温寻因为简单上个药也能骚起来上了火气。他拔出手指重新挤了药膏,又加了一根手指,循着昨晚找到的那个凸起点重重按下去,温寻敏感地一抖,屁股上的肉晃出好看的肉波。
消肿药膏带有清凉成分,温寻感觉小穴里又热又凉,呻吟变得更甜腻更难挨。贴着床单的性器早已硬起来,被手指侵犯过后流着水。温寻难耐地贴着床单缓慢地蹭着肉棒缓解体内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和床单布料的接触摩擦着阴茎的表皮,马眼流出的骚水越来越多,却无法缓解半分。
周应看他欲求不满的骚样也硬得不行,但小穴还肿着,他也不能插进去,只能用手指玩弄骚穴泄火。手指在前列腺处打转按压,温寻被刺激得塌腰撅着臀,哼叫着让周应插得更深一些。周应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不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