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随便拐入一个幽暗的走廊后停了下来。

被风扬起的黑发还未落回肩膀,她已经伸手去褪他的礼服。

“你干什么”他颇有些无奈地试图阻止她的动作,却被她身上猛然散发出的气势所镇住,愣了片刻,他才轻笑一声,“原来再乖的猫也有亮爪子的时候。”

她并不理会,而是迅速地解开纽扣,将他衣服的下摆缓缓撩起,果然在他的右腰侧看到了一个血窟窿,泛黑的血液正从伤口中缓缓流出,竟没有半丝愈合的迹象。

“枪伤?子弹取出来了么?为什么伤口没有自己愈合?”焦急之下,她的语速飞快,问题一个个地冒出来。

他并不在意地笑了笑,“没事,我没那么容易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