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
不是多委屈的事情,甚至都不值得为此生气,但从此以后,沈不再碰青椒。
哪怕是离开了那个家后,母亲带他住进第二任继父家中,沈也没有再碰过青椒。
他没有说,但语琪大概能明白那种心情。
像是一种隐秘的赌气,又像是一种吃不到葡萄觉得葡萄酸的介意,总之这种情绪复杂又幼稚,然后慢慢成为一种在他人眼里看来的怪癖。
语琪听完这桩不怎么精彩,甚至有几分乏味的缘由,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评论什么。
她看着他,半响轻轻道,“你从来不跟我说这些。”
“哪些?”
“你的过去。”
“你不是已经从别人那了解得很清楚?”
他的意思是她曾派人查探他底细,沈美人的年纪虽虚长她几岁,心眼却一点不大,他向来是很记仇的。
语琪不去与他争这个,她很温柔地问,“后来呢,你第二任继父待你好吗?”
“不好不坏。”
“同第一任继父差不多?”
“嗯,至少不曾打骂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