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每次同时玩他的两个穴,都会将他玩到失禁,实在是太羞耻了,濒临死亡一样的极致快感,让他每一次都完全失控。

然而少年的菊穴却如同饥渴的小嘴,收缩着肉道,将男人的手指紧紧夹住,软嫩的淫肉不断将男人的手指吞得更深。

“不许同时玩两个穴?那好吧……”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将那抽插肏干着少年的肉棒从花穴中猛地抽出!

少年感受到体内一阵空虚饥渴,瘙痒的酥麻感绵密地传遍全身,他知道男人有意要逗弄他,每次他都占不了上风,只能颤抖着哀求:“知道错了……阿衾……快插进来……给你玩……你怎么玩都可以……我本来就是你的……你怎样对我都可以的……”

“插进哪里?”男人用龟头磨着颤抖骚浪的花穴穴口。

“要大肉棒……要夫君的大肉棒肏坏小骚货的淫屄……”少年摇晃着肥嫩的屁股不断去够着男人的大肉棒,却老被男人躲开。

男人终于肯将那大肉棒猛地插进花穴了,只听少年舒服地尖叫出声,接着下面流水的两个穴疯狂涌出骚水,两只大奶子喷涌出奶柱,一下子少年如同被肏透的肉套子,颤抖着在男人怀中高潮!

男人也将那囊袋里沉甸甸的浓精射进了少年的阴道里,炽热的阳精将少年染上男人的麝香味道。

高潮后的少年浑身泛红,轻轻喘着气,出尘绝俗的脸上微微睁开眼,有些羞恼地瞪了男人一眼,男人喉咙发紧,低头吻住少年的嘴唇,将他嘴角没喝进去的奶水全部卷入口中,淫靡的啧啧声惹得少年脸红心跳。

男人尝够了少年的滋味,才将那雪白的娇躯抱着去早就准备好的浴桶里,浴桶本来滚烫的水,等到他们情事完毕之后,刚好适合孕夫泡澡。

奄奄一息的少年连手指都懒得动,习惯性地扶着自己的肚子,沉沉地在男人怀里,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睡过去。

盛阚衾是两年前,拜别师父下山的时候,在京城边上的一处山崖下的寒潭边捡到少年的,刚捡到人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就吊着最后一口气了。

那时候少年的身子还不是如今这样玲珑有致,虽然胸前长着一对小小的娇乳,臀部也比一般男子要丰腴些,但是还能依稀看出往日柔韧矫捷的少年模样,不过盛阚衾师从神医,医术青出于蓝,自然知道这少年的身体被人用药物改造了,少年的胸部和臀部会继续往越来越丰腴的方向长去。

这种改造身体的药物极度伤害根子,少年的骨子里早就根基坏掉了,眼看着就算是救活了也不过是两三年活头,那时候盛阚衾就觉得这对少年下药之人,简直可怕又恶心,为了自己邪恶的私欲,不惜伤害他。

但盛阚衾还是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救醒了。

醒来后的少年被盛阚衾带回了这个远离京城的村中小院。

少年告诉他,自己叫暮时,乃是无姓之人,无姓,便是无家无宗,无族无门。

暮时醒后也不怎么说话,时常坐在窗边,那时外面的小院光秃秃的,唯有一块地方围起来种着盛阚衾的草药。

盛阚衾问他看窗外的什么,暮时说,他在看暮时。每当少年说这句话时,天边盛放的骄阳晚霞黄昏,如同绚烂的烟花,热烈又放肆。

盛阚衾想,曾经的暮时或许也如让人仰望的烟火,照耀着天边。

后来京城里传来失踪已久的元宁帝姬一头撞死在燕王府门口的消息,小村子落后,消息也闭塞,传到这里的时候,元宁帝姬已经身死半年了。

那天他第一次看到暮时清冷的脸上流露出表情,那是巨大的哀恸,那晚暮时哭得声嘶力竭。

盛阚衾不是傻子,对比着时间线和京城中的传闻,早就猜出来了暮时曾经的名字,叫元满时,是许久许久以前,艳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