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我...”祁言开口的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情欲。

“这么骚,被多少人玩过了?”宋溟挑挑眉。

“没有没有,我是清白的,我...”祁言小脸羞得通红,喏喏讲不出话来。

“你是清白的?怎么证明?”宋溟又问。

祁言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自己掰开穴,我看看你的处处女膜还在不在。”宋溟冷声说道。他当然知道祁言没被人碰过,毕竟守了十几年规矩呢,而且看祁言连手指都不敢真的捅进去,连个道具都没有,就知道多守规矩了。

祁言闻言,睁大一双湿漉漉的杏眼看男人,像只误闯狮子领地的小鹿。

然而在男人的逼视下,从小规矩森严的小美人,对着男人,掀开了被子,张开自己的腿,干净的下体在男人眼前一览无遗,肥嫩的馒头逼被青年的手指向两边掰开,光是被男人直白地看着,骚浪的花穴已经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从没被人看过的私处,如今在清晰地呈现给一个男人,即使这个男人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祁言还是羞红了脸。

“你看,我有处女膜的,我下面没有被人用过,我是干净的,你看。”青年含着眼泪的双眼,柔柔地看着男人,被熏红的脸颊,欲与纯并存。

“操,果然天生就是骚货,就喜欢上赶着给别人看穴。”男人伸手,毫不留情地打了一下娇媚的肥逼。

“啊!!”祁言含着哭声叫了一声,那肥嫩的花穴里竟然吐出了淫液。

宋溟三两下解了自己的皮带和裤头,一根三十公分的粗黑大屌弹了出来,祁言看着弹出来的大鸡巴,吓了一跳,不知道宋溟这是何意。

“自己舔湿,我要亲自检查你的骚穴。”宋溟指了指自己的粗大性器。

祁言此刻脑子昏沉又混乱,不知道宋溟是要怎么检查他的花穴,傻乎乎地起身,跪在床上的边沿,跟着宋溟的指令,捧着粗黑的大屌,试探地舔了舔,腥味扑面而来,男人的荷尔蒙几乎把他淹没。

“含进去。”男人又发出指令。

祁言赶忙张口将龟头含进嘴里,轻轻舔弄,发出啧啧的水声,一双清澈的眼睛还带着朦胧的泪水,乖巧又哀求地看着男人,他不知道男人为何如今的模样和平日里冷淡的模样完全不同,迷蒙的脑子此刻也不知道如何思考了。

由于床比较高,祁言不得不岔开腿跪坐在床上,花穴直接摩擦着床单,他舔弄着男人的性器,竟然忍不住晃着白嫩的翘屁股,狠狠用床单摩擦了一下骚浪的穴口。

“操,这么不迫不及待,叫你弄湿一下要操你的宝贝,你都忍不住磨穴,还敢说自己是清白的。”宋溟一低头就可以看床单上被弄出的水痕。

宋溟将大屌从美人的檀口中拔出,伸手将美人调转了方向,让他跪趴在自己面前,屁股对着自己,大腿跪着打开,中间的骚逼像是招揽嫖客的小口,对着他敞开。

“先生,您要做什么?”祁言终于反应过来事情走向越来越出乎意料,慌张地回头问道。

“既然是你老公,当然要承担为人丈夫的责任,免得你出去浪给别的男人看。”宋溟伸手摸了一下花穴,湿漉漉的,但想到祁言初次承欢,还是先耐心地伸出两个手指,帮他扩张,和宋溟粗暴的语言不通,他的手温柔地抚慰着祁言未被人探寻造访过的桃源密处。

“我没有出去浪,先生,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祁言像是急着证明自己,急急忙忙将屁股翘得更高,却又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这动作有多骚浪,又连忙压了下去。

宋溟就看着自己眼前的白嫩屁股,像是不知羞,含着他的手指,还摇晃求欢。

“操,果然天生就是骚货!”宋溟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直到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