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殊又开口说:“从娼妓的床上下来便来上我的床,难怪那晚你骂我烂婊子骚货,原来你心里真是这样想的。”美人落泪,楚楚可怜。

只见岑郁八尺男儿,驰骋沙场的将军,此生只跪天地父母君王,这会儿却噗通一声跪在檀殊面前,搂着那怀孕的娇媚孕夫的腰,拼命认错:“好阿殊,全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气到自己身子,若是生气,打我骂我也就是了,如此落泪,岂不叫我心肝都疼了?若是实在气不过,要不你拿刀子捅我两刀算了,反正我皮糙肉厚的,我发誓此生再不敢做出有负你的事情,若是违言,天打雷劈,魂飞魄散,不入轮回……”

“你胡说什么呢!”檀殊听他说得心惊胆战的,赶紧打断他,吓得将岑郁枕在他腿上的头轻轻搂住。

“阿殊,我不信你这么多天了,还不知道我是如何为你倾心,恨不得疼你爱你,过去的事情我做错了,你怎么罚都行,可千万别气自己。”岑郁抬头看着檀殊,动情说道。

爱或许有千万种形态,但偏爱是很容易就能感受出来的,更何况岑郁是一个爱之则欲其生,恨之则欲其死的人,他对那进犯的敌人有多狠厉,对檀殊就有多呵护温柔,当真是百钢炼为绕指柔,将人如珠似玉地疼着爱着。

檀殊当然知道岑郁有多喜欢他,其实这些过去的旧账,就是一根刺,发泄出来了,刺也就拔出来了,更何况,檀殊其实也有些心虚的,毕竟当初是他先勾引岑珏。

只不过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他断定岑郁不舍得算他的旧账,他断定岑郁不舍得他难过,不舍得他伤心,所以才敢这样一通大发泄。

如今气也就消了,钻牛角尖的人一旦不钻了,是很快就可以清醒过来的,他气消之后,心思倒是活络起来了。

话说,如果他同岑郁玩那恩客与小倌的游戏,一定极好玩!

于是檀殊清了清嗓子,说:“原谅你也不是不行,只是……你既然喜欢那青楼里的人,我自认容貌也不输任何一个头牌,不如……我演那小倌娼妓,你演那恩客,我们来玩一下吧!”

岑郁脑子还在想着如何让檀殊消气,却不想听到这么一番话,一时哭笑不得,但是还得等几天胎像才能完全稳下来,他摇了摇头,说:“这天下谁人不知檀郎貌比天仙,风华绝代,举世无双啊,你还在宫里的时候,艳名就传到宫外去了,去同那青楼头牌比做什么,都比不上你万分之一。”

“我不管!我就要玩!”檀殊怀孕之后,脾气也变得和小孩子一样,又或许是十几年来被压抑的天真,被岑郁温柔呵护地宠着,便反弹般释放出来,此时他语气有些蛮横任性,却如同撒娇般,岑郁完全抵抗不了。

“好好好,但是胎像还得等几天才稳,我到时候陪你玩好不好?”岑郁像是哄小孩一样。

“好!”自己的目的达到,檀殊像是得到了糖果的稚儿,一下子就破涕为笑,然后张开了手臂。

岑郁从善如流,微微起身,将人轻柔拥入怀里。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岑珏和安歌 有一部分剧情,肉是安歌边被肏边挤奶水和面

彩蛋內容:

一场战,打了半年有余,从沙场上拼杀出来的岑珏,如今用自己的军功,将自己的称谓从岑少将军,变成了岑小将军,虽是一字之差,之间却如隔沟壑。

圣上新丧,举国众悲,在行军回京城的路上,得到父皇驾崩的消息的姬玺玉一路飞驰回去,岑珏作为副将,自然不敢放任太子一人回去,也跟着日夜赶路。

回到岑府之后,他处理完首尾事物,陪着太子哀悼国丧,紧接着就是登基,一路匆匆,他也从当初的少年,作为新君的心腹,一路忙得直接宿在皇宫,直到半个月后,才回岑府。

半年多的时间